了我来教你。”
“其实,伯祖父,我的武艺很好!”林晓一本正经地看着林寒莲说道。
林寒莲一噎,又低头开始整东西,瘦身体顶着颗圆球一样的大脑袋,在床和桌子间来回忙碌,晃了几圈,又说道,“听说你还活着时,我本想来接你的。后来……你大哥出事,我想着,让你在卫国宫中也好。冲着林家为国捐躯的功劳,圣上和皇后娘娘也得善待你。”
那时云暮不能移动也经不起长途跋涉,他只能将他留在南疆照顾,生怕若将云晓接回来,落到南夷人手中,反而害了云晓。不如就让她在卫国宫中长大,还能求个平安。
林寒莲语气若无其事,可不断偷眼打量着林晓。
林晓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笑了,好像忽然之间,她有了与这老头是血脉至亲的感觉。
林寒莲是关心林云晓的,前世他没有出现,有亲人惦记在乎,她很开心。
林寒莲没听到林晓回话,脚步一顿,林晓却忽然跳起来,一把抱住他,脆声喊了声:“伯祖父!”将脑袋靠到他怀里
林寒莲被她吓了一跳,低头看胸前多出的毛绒绒的脑袋,“站好!姑娘家这样,像什么样子!”
林晓抬头,“我明白你的话。太后娘娘是好人,对我很好很好。伯祖父,你别内疚了……”
“我要内疚什么……”林寒莲不自在地别开眼,手犹豫了一下,到底落地林晓头上摸了摸,“长这么大了……”
林晓松开手,看到桌上床上林寒莲放的都是些瓶瓶罐罐,连钱袋都是瘪的,“你是神医,身上就这么点破东西啊?“
“破东西?这都是……”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神医,是不是藏了很多钱?”林晓有感而发地说了一句,“神医这行当,在什么时候都吃香。”
“怎么?你缺钱?”
“能不缺吗?伯祖父,你是不知道,卫国现在穷到什么份上了,钱都落敖贱人手里。你看我们现在带的军粮,还是我们加入流寇才弄到的。”
一个皇帝,一个郡主,沦落到投奔造反的流寇?
林寒莲看林晓洋洋自得的语气,气笑了。
营帐外传来一阵热闹的声音,应该是洪老铁带去挖通官道的士兵们,回营来换人了。
“也不知道镇南关怎么样了。”林晓发愁地说了一句,这好端端地怎么官道边上就塌方了呢?“伯祖父,镇南关这边的山,经常滚石头啊?”
“怎么可能,这些石头都结实着呢,几十年没塌过,当年……你跑哪里去?”
“这事不对,我得赶到镇南关去看看。”林晓听林寒莲说镇南关这边山上几十年没有山石滚落过,一下跳了起来,扔下一句话,人已经跑出营帐外了。
宁泽天听到林晓的话,很有道理,不放心林晓一个人走,可自己跟着也帮不上忙,只好嘱咐林晓小心。
林晓答应一声,拎了点吃的又包了条裘皮披风,就往镇南关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