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看看乌必奇,就是说这人是南夷的一个藩王?这壮汉,一脸络腮胡子,看着挺有气势的,只是看他身边的,都不像有钱人。
卫国的王爷很值钱,她抓了就能换钱,南夷的藩王,值不值钱啊?
林晓看乌必奇那一身衣裳,好像也就是普通的锦缎?
在她犹豫的当口,身后传来喊声;“快看,乌必奇在那儿!”回头再看看眼前这群人,算了,这人胳膊受伤,带回去不能干活,还得给他找大夫。再说带着也累赘,还是先去抓乌必奇。
林晓一调转马头,就往喊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乌必奇本来想着骗过林云晓,他被俘后可以多些机会逃走。没想到林云晓压根俘虏都不俘虏他,直接没理他走了。
“好歹我也说自己是个部落首领啊!”这让南夷国主有些失落,不过他很快想穿了,“还是我的身价值钱,一听说我的名字,林云晓就走了。”
亲兵们只觉得自家大王这次彻底疯了,气疯了,也吓疯了。大王的身价比一个部落首领高,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走,快些回望南关!”乌必奇回过神,赶紧催促。
只要走入前面的密林中,他们就可以从密林中穿过回到望南关。
亲兵们不敢怠慢,赶紧往前走,快到密林边时,看到一个灰袍人正站在密林边,再仔细一看,乌必奇差点喜极而泣,“国师!”
那灰袍人正在看着远处战场的情形,听到乌必奇的喊声,转头看向国主,“大王,您没有收到我的急信?”这人,正是南夷国师雷默。
乌必奇想到还在自己怀里的那封信,嘴唇嗫嚅着,“我……几位将军们都说机会难得……”
“大王应该信我的。”他的语气温和,神情温和,好像一个长辈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乌必奇却是吓得一个激灵,“国师,我不是不信国师,只是……只是……”
南夷国师,在南夷地位尊崇,他们精通医术蛊术,在南夷,是神一般的存在。国师,甚至能决定王的废立。他这国主,在国师面前,依然只能低头。
雷默微微摇头,“大王受伤了,还是快些回望南关,让太医看伤吧。”
“国师,那这场仗……”乌必奇听雷默没再责备,松了口气。再回头,看着身后那一边倒的形势,只觉得又怒又无奈。南夷开国以来,从来都是他们去攻打卫国的镇南关,何时让卫国人踏上过南夷国土?
雷默看着气势如虹的卫国大军,喃喃说了一句“天道有异”。在南夷大军出征镇南关时,他明明看到的天象是卫国气数已尽。可为什么近日再看天象,看到的却是卫国王气日涨?“大王,只怕我们得与卫国求和了。”
求和?乌必奇身子一晃,哇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雷默上前把脉,“国主只是一时气怒攻心晕厥了,不用惊慌。”说着冲着林中挥手,很快密林中赶出来一辆马车。
乌必奇的亲兵们将国主抬上马车,往望南关赶去。国师大人真是神机妙算,竟然能想到要备一辆马车。
亲兵们赶着马车走进密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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