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在这里认真吐槽就彻底输了。当做没听见吧。
我没有理会梦云而是直接转头看向了金发少女:“艾蜜琳娜,你也知道自己如今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为避免出现某些不必要的麻烦你有何建议?”
比如下午继续出门展开搜索什么的,没有了女孩在身边撩拨我也会相对轻松许多才是。毕竟我知道自己是个没有多少定力的人,以前因为会被艾蜜琳娜各种糊脸所以才仅限于主动作死;现在被某个不负责任的小女王这么一闹,连我自己都开始有点担心了。
可我显然小看了金发少女在这种状态下展现其腹黑属性的频率。只见她忽然伸出食指和中指从虚空中夹出某个奇怪的方形塑料小袋子很是随意地左右摇晃了两下开口说道:“嗯,准备好这玩意?”
“噗——!!”
这丫头根本就是在诱人犯罪吧,那种严重降低了意外人口出生率的薄膜道具她一个绝美的萌妹子夹在指尖对着我这个青春期男生晃悠真的大丈夫!?不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这满满的魅惑小恶魔气息属于严重的犯规行为,我特喵的从一开始就没机会进入冷静模式展开抵抗的啊喂!
“啊,master流鼻血了。”绿毛鹦鹉用很是惊奇的语气看着拼命捂住鼻子的我说道,“好奇怪的反应,master你这是发……”
“发你妹啊!”不等这只鸟说出后面那个字我便当即高喝着打断了她,“才没有这种事的啦,我只是刚刚吃得太快了而已!”
眼见事情有愈演愈烈之势。母亲大人终于在嘴边握拳轻声咳嗽着打断了日常:“全都到此为止。艾蜜琳娜你不要再调?戏小翼了,我这儿子没啥定力的,你小心惹火烧身;小翼,快去洗手间把你的鼻腔处理一下,还是说你想给桌上的菜肴加点作料?”
这午饭不都已经快要吃完了么——鉴于有极大的可能性会被亲生老妈糊脸,我最后果断什么也没说乖乖地滚进了洗手间里。
用冷水洗面让自己恢复平静之后,我重新回到了餐桌边。此时梦云已经拖着吃完饭的艾蜜琳娜去沙发那里看起了电视,也让我多少松了口气。毕竟小恶魔状态的金发少女简直进化成了她母亲那样规格外的存在。身为普通人的我根本伤不起。
然而看这架势,女孩下午是打定主意不打算出去了。我又该怎么办?她的好意确实是做梦都难求的,但通过这种方式的话,我想还是算了的为好。
更何况再过一会老妈就要去上班,没有了她在家里镇着,我简直不敢想象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祖宗会闹成什么样。
便在我对即将到来的下午感到各种心慌慌之际,忽然响起了门铃声。
母亲前去开门后没多久便将来人请进了客厅。居然是梅姐还有蓝羽学姐。这是什么鬼,还嫌这场面不够乱的吗!?又或者我们伟大的女汉子拥有吊炸天的预感能力,果断把天然呆带过来展开了传说中的修罗场之战?
“周翼,还有艾蜜琳娜,我有话要和你们俩说。”梅姐很是严肃认真地坐直了身体冲我和金发少女招呼道。“其他人有兴趣也可以旁听,不过记得保密,这些消息暂时还不宜对外公布。”
……以为梅姐是故意拖着黑长直来凑热闹的我果然还是太肤浅了。
把碗筷丢给母亲大人收拾之后,我忙不迭来到了沙发附近。这些爸妈当年结婚时买的老古董如今已经成为了梅姐向我们爆料的专门场所,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对能够提前听到所谓的“机密事项”开始习惯了的我只感到了一阵深深的蛋疼,说好的平和日常生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离咱远去了有木有?
“那么梅姐,今天又有什么事呀?”使劲儿捏着鼻梁的我很是无力地叹了口气道,“莫非是传说中的育英学院终于重新开学了?”
“什么鬼,你真是那个每次上课时必定会不认真听讲而去偷偷看女生的周翼吗,啥时候变得如此勤奋好学了?”梅姐用无比惊悚的夸张模样打量着我道,“受刺激了?”
回想起先前吃饭中的遭遇,我果断面无表情地淡然点了点头:“没错,受刺激了。”
头顶上的毛球当场啪叽一声掉到地上“咪呜”狂笑着打起了滚来,三秒钟之后被保持无表情脸庞的我给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平了。
“呃,我想还是不要具体询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囧囧有神的梅姐抬手抹去脑门上的细汗讪笑道,“总之,请多保重。”
我竖起食指把毛球放回了自己的头顶——不要问我为什么只用一根手指便能将毛球举起来,那是因为小东西正在用嘴巴恶狠狠地咬着咱的指头不肯轻易松口——坐到沙发上试图把话题给转回去:“刚才的不算。梅姐,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专程找上门来?”
“前些天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娜芙伽受到了那群灰皮蛤蟆的ai病毒影响吗,实际上那病毒大小姐并没有能够配合娜芙伽将之清除掉,如今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梅姐说着顿了顿好让大家消化她刚刚说的内容,接着才重新开口道,“所以我们和娜芙伽商量了一下,决定专门抽出一天时间来替她清理体内的毒瘤。不过大家也知道约伯号跟着要塞一起去了蛤蟆那边,瓦尔基里没有办法替代娜芙伽,所以……届时全世界的网络将会瘫痪一整天。”
“噢,神马——!?”反应慢了半拍的我先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才惊骇欲绝地大叫了起来,“你们打算在没有安排人代替的情况下给娜芙伽放一天假?”
“人家都已经帮助人类工作了那么长时间,照理说也该得到一次休息了。”
倒也是完全没得反驳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