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格鲁使了几次力,但对方那明显比他还要小上一号的胳膊就像是秘银合金一般刚硬,无论他如何用力都动不了分毫。
“土鳖……你想架梁吗?”深蓝头发的小年轻看到了这边的僵持,眉头微微的皱起。出言恐吓道:“我父亲可是玫瑰公爵的亲信属下,伟大的吉列尔家族的族长。你若得罪我,可就是得罪了整个吉列尔家族和玫瑰公爵。”
小年轻搬出了自己的靠山,他希望能用家族的名声和玫瑰家族的威望吓住面前这人。虽然他很纨绔,很嚣张,但眼力还是有些的,他看得出来。自己的手下并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
如果他面对的是一般人,或许也就算了。毕竟在王国里,玫瑰公爵的威势还是很足的。
但,他却遇上了李昊。
李昊和玫瑰公爵家之间的敌视可不是一点两点。或许,玫瑰公爵家未必把他这只小苍蝇放在眼里,但李昊自己却相当不喜欢玫瑰公爵家的人。
要知道,李昊之所以会沦落到地底,究其更低还是因为玫瑰公爵家。要知道。“暗火”亚古斯·巴洛克是属于韦斯特家族的人,而这个家族人则是玫瑰公爵家的姻亲。
“真是到哪里都会遇上玫瑰公爵家的混蛋啊。”李昊心下叹息着。
但他口中却不是这么说的。此时他的嘴角微微的翘起,出口的话却与他心中所想完全是两码事:“玫瑰公爵大人乃是王国的基石,素来被万民所敬仰。玫瑰公爵大人的亲信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汉,这么会有你这等不讲道理的人。我看你是冒充的吧。杰森,直接把这几个不知所谓的家伙给我教训一顿丢出去。”李昊下令道。
他一边下令,一边以精神力在杰森的耳边轻语:“废掉那他的两个跟班,然后将这个年轻人打晕。”
“明白!”杰森重重点头。
当下就突得飞起一脚,狠狠的揣向那格鲁的肚子。
格鲁措手格挡,想架住杰森的飞腿。可不想杰森的飞腿只是一个幌子,他才到踢到一半,便迅速的收了回来,整个人的身子便如同“推金山,倒玉柱”一般侧着边往格鲁的身上靠去。
这一靠,顿时发出“呯”的一声重响。也不见杰森如何的用力,格鲁便像是被一头发情的公牛狠狠的撞上了一般,口吐鲜血腾到两三丈的高空,掠着弧度挂到了成衣店的墙壁上,像是背上沾了胶水似的贴在那儿,久久不能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看得有些稀奇。
不过,眼下却不是究其根底的时候。
对于那个蓝发年轻人来说,杰森既然选择了动手,那他对自己来说就显得很危险了。至少,对方不会因为自己是玫瑰公爵家的手下而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年轻人有点害怕。他微微的退缩了一步,碰到了身后另一名手下的身上,才恍然站定了。他朝自己身后的手下看了一眼,似乎从他的身上获得了一些力量,底气也随之高涨起来:“克鲁纳,你给我撕了这个家伙!“他高声的喝令。这一刻,他已是赌上了一切。
克鲁纳,是他父亲派到他手下的一名军中勇士,拥有中级剑士水准的武力。
此时,他听到了年轻人命令,却是迈着矫健而沉稳的步伐从年轻人的身后走上前来,狞笑了一声,毫不畏惧的朝杰森扑了过来。他一边扑,一边却将手摸向自己的腰间,握住了腰间长剑的剑柄。
“唰……“银亮的长剑被抽了出来,还没划出一道弧形,便在克鲁纳左手的掌控下,抖出一朵闪亮的剑花,进而幻化成三道凌厉的刺剑飞向杰森的面门。
这是克鲁纳的绝学——“飞身剑“。在曾经的剿匪作战中,他曾依靠这一招不知刺死了多少名初级武者。
虽然克鲁纳不知道杰森的水平究竟是怎样的,但他看杰森的年龄,估计他最多也就和自己一样是一个中级武者。
“中级武者能接下自己的剑?只怕他一不小心也会吃一个大亏的。“克鲁纳如此想着。在他想来将要见血的场景很快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心中嗜血的冲动令他在剑势上更加了几分力道,令他的剑刺得更快了。
面对急刺而来的利剑,杰森既没有闪避,也没有格挡。他只是紧紧的开着八步,站在那儿用手握着自己腰间的刀柄,脸上一片木然,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但,他终究不是真的被吓傻了。
随着克鲁纳的利剑刺到距离他不到一米之地的时候,他突然动了起来。他握着刀柄的右手猛地上扬拖出了腰间的弯刀。
一道恍如明月的刀光在这亮堂的大厅里升起,围观的众人只觉得周身的光线突然为之一暗,仿佛从光明的白天坠入黑暗的夜晚一般,满眼炫目的只有那一轮月牙的存在。
刀起了,如明月初升。
刀落下,却如玉兔西坠。
随着刀起刀落,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而后却是一阵惨呼,连带着半截断剑和两根手指头打着旋儿飞落到了地上。
清冷的刀光彻底的消失了,温暖的阳光重新回到这间屋子。
当恍惚的光线彻底变得正常之后,人们才发现克鲁纳已经捂着自己持剑的左手跪倒在地上。一柄断做两节的长剑和两根掉落在地上的手指,已经无声无息说明了一切。
“真是厉害的刀势……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水平?中级?高级?……还是更加强大的存在?“众人对此有些心惊,而后又有些好奇。
他们看向杰森,想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但,此时的杰森已经不再自己的位置上了。
他已经来到了那名蓝发年轻人的背后,用自己那沉重的刀柄狠狠的敲击了他的脑袋。
蓝发的年轻人连吭都没吭上一声就倒地了。而随着他的倒地,这一场风波自然也算是终结。
李昊让杰森将这三个家伙直接丢出成衣店,然后在成衣店掌柜那好奇而又惊惧的目光中,付了定金施施然的离开了这片“事故“的事发现场。
对他来说,今天的事情已经做完。剩下的,该等到衣服到手以后再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