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芸娘全身戒备,警惕的看着余青山,没有动。
他如果这么好说话,就不会拖到现在才打算和离。
“你拿出来给我。”
顾芸娘不会犯傻跟着他进屋,只怕她进屋后,就出不来了。
余青山的伤好了,他毕竟是男人,她的力气敌不过余青山。
她昨日和明芷通信,明芷在信中说她的相公今日回家,她与相公已经分开一段时间,她和孩子很想念。
今日一早,她的确见到余青山去离开村子。
因而这一次私底下找曹氏,她没有带卫寅过来。
顾芸娘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的只是余青山恰巧回来了,见到她找曹氏,才没有离开。
还是他们已经觉察到自己已经得知他们的身份。
“芸娘,我娘和妹妹都是给你们活剐了,我还被你的人打得差点半身不遂,哪里还敢招惹你?巴不得你尽快滚出我的生活,给我一片清宁。怎么还会愚蠢的想要害你呢?”余青山满腹委屈,苦涩的说道:“我之前只是想要补偿你,才不肯与你和离,担心村里的人说我忘恩负义,辜负你。现在我想通了,强行将你留下来,才是恩将仇报。我想对你好,放手成全你和苏景年,便是最好的报答。”
顾芸娘听他一段‘发自肺腑’的感言,似乎被他给说动,放下了防备,迟疑道:“你能这样最好,毕竟你是我姐夫,是孩子的爹。我在这儿等你,你进去拿和离书。”
余青山沉默片刻,见顾芸娘无论如何都不肯进屋,他也没有勉强,转身进屋,去拿和离书。
顾芸娘一见他进屋,转身就要疾步离开。
曹氏挡在顾芸娘面前,她脸色仍旧不太好,心慌意乱道:“顾芸娘,我们的谈话,他听见了吗?他现在答应和你和离,你之前许诺我的事情,不作数了?”
“作数!我现在有事,必须先回去一趟,你拿着和离书给我送过来,我立即给你安排上!”顾芸娘绕开曹氏,疾步离开。
曹氏得到想要的答案,没有再挡着顾芸娘。
顾芸娘走出院子,就看见两个黑衣人挡着门。
余青山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芸娘,你跑什么?我还会吃了你?”
这句话,说得很暧昧,他的目光由上而下的打量顾芸娘,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他的手都能握住,仿佛用上一点力气,便能弄折了。
想到这里,心神荡漾。
顾芸娘看见他们手里的刀,不敢轻举妄动。
余青山手里和离书递给顾芸娘,“你写的那一张,我不小心洒了油,重新写一张,跟着你的那一张抄下来的,没有什么区别。”
顾芸娘看着余青山还在自说自话,她根本没有去接这张和离书。
记忆中,余青山根本不识几个大字。
这张和离书字迹还不错,并非出自余青山的手。
一定有问题!
“你怎么不要?不想和我和离吗?”余青山将和离书塞顾芸娘手里,想要摸一摸她的腰,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美好。
顾芸娘倏然往后退几步。
黑衣人上前几步,顾芸娘退无可退,紧紧捏着袖子里的匕首,防备的看着余青山。
余青山也懒得装下去,与顾芸娘逢场作戏。
他阴沉着脸,手指掐上顾芸娘的下颔,“躲什么?我就让你如此避如蛇蝎?今日你落在我手里,我看还有谁能救你!”
顾芸娘白着脸,没有吭声。
余青山冷笑一声,搂着顾芸娘,就要往屋里去。
“主子要尽快见到人,马车已经备好,立即启程。”黑衣人阻止余青山将人带走!
余青山恼火道:“你们主子和姓苏的有深仇大恨,我睡他女人,让他给我养便宜儿子,你们主子高兴来不及,又怎么会怪我?”他不耐烦的说道:“等我几刻钟!”
黑衣人细想余青山的话,没有再阻止,守在院内。
余青山垂涎顾芸娘的美色已久,至从再次相见之后,时常在梦里梦见她。
如今真的要得偿所愿,喜不自禁。
唯一可惜的不是个雏。
余青山将顾芸娘甩在床上,看着她眼底流露出惊慌之色,挣扎着要逃,猛地扑上去,压住顾芸娘。
“我才是你相公,睡你天经地义。姓苏的睡你,你俩不知廉耻,叫私通,要浸猪笼!”
余青山急切的去亲顾芸娘,眼睛圆睁,痛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芸娘。
顾芸娘手指一片湿黏,看着余青山动了,吓得拔出匕首,狠狠扎进他的后背。
余青山脸上肌肉扭曲,他翻身下来,想要喊救命。
顾芸娘怕他引来外面的人,她被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眼睛,一刀刀刺向余青山。
余青山浑身鲜血倒在地上,抽搐着。
顾芸娘吓得瘫坐在地上。
紧接着,一股冷香扑鼻,她被纳入怀中。
顾芸娘瑟瑟发抖,脸色发青,沾满鲜血的手紧紧拽着苏景年的衣裳,“我……我杀人了……”
“他没死。”苏景年抱紧顾芸娘,拍着她的后背,“他暂时不会死。”
顾芸娘第一次杀人,她心里很害怕,完全听不进苏景年的话。
他身上中那么多刀,怎么没死?
只当他是在安慰她!
外面传来刀剑声,两个黑衣人觉察到事情不对,快速的闯进屋子里,看见余青山倒在血泊中,气息奄奄,大喝一声,“撤!”
卫寅一刀刺穿黑衣人的胸口,拔出长剑,追杀另一个黑衣人。
不过片刻,卫寅进来道:“主子,全都解决了,没有找到身份特征。”
苏景年颔首,“将他剁碎了喂狗。”随后,状是无意扫过屋顶某一处,带着顾芸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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