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有的不怕满贯家财的,穷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小子,你出来这么久,就不担心你们那营盘里的其他人?”
黄二爷开始转变了态度,溜溜的眼神里尽是猥琐,他在分散木头的注意力,寻找机会。
“你来我这也半个时辰了吧,你就不怕那些人都已经挂在了树上?”
木头凛然道:“老东西,吓唬我?告诉你,那地窨子里什么都有。最不济,还有炸药呢,大不了和你的子子孙孙同归于尽。可话说回来了,你们那群小畜生,最多也就偷鸡某狗、暗地使坏那点本事,敢和我的人硬来吗?”
“呵呵,那是你还不知道我们一族的厉害。”
“是厉害!厉害的都把自己老婆交代了!”木头故意嘲笑道:“喂,你这么厉害,我把你老婆射死的时候,你怎么没出现啊。莫非,你骨子里也怕了我?还有,这么大的殿堂,怎么就你一个啊。是不是兵败如山倒,死的死,活的都逃了?”
木头的话,针扎一样刺痛了黄皮子那矫情又敏感的神经,其实昨天坟地那一声巨响,炸的黄皮子们确实吓破了胆,一大批的黄皮子知道这次惹得是硬茬子,都散了。这母黄鼠狼不服气,带队反攻了地窨子,结果损失惨重,一个都没回来。就在刚才两人死斗的时候,那个唯一还在侍奉的黄皮子见木头的刨刀伤了主子,也趁机逃之夭夭了……
“还不都是你造的孽!”
黄二爷咆哮一声,突然虚晃一招,将面的石球朝木头踹了过去,然后趁着木头躲闪之际,口中一阵念念碎语……
黄鼠狼的声音很尖很细,嘴巴每一次张合,牙巴骨都会嗒嗒作响。那声音的频率很特殊,让人一听了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又酥又麻。
木头感觉不对劲,身体酸软的几乎要原地坐下。
知道这货又再行魅惑之术,赶紧在心里默念九字真言和静心安神咒。
一人一兽就这么隔空僵持着。
一个要控制对方的神志,另一个则要保持清醒。
一时之间,黄二爷无法达成目的,可木头也不敢妄动,稍一分心自己可能就得命丧黄泉。
哒哒哒的黄惑之声和喃喃的经咒之语充斥着洞穴深处。
终于,黄二爷按捺不住了,趁着木头闭目凝神,忽然纵身一跃,张开碎牙大嘴撕咬向了木头的脖子。
这是魅惑之术之后的致命一击。
咬中了,木头的喉管当场就会被撕开。
咬不中,近身之下,木头便占尽优势。
刀光火石之间,木头忽然感觉手心一阵喇痛,原来是念经的时候,暗暗攥拳,掌心里的刨刀割伤了自己的虎口。
也就是此时,睁开了眼,看见了眼前的危机,在刹那之间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身体尤其是肩膀微微朝左侧便宜了几厘米。
噗嗤!
黄二爷的嘴巴咬中了木头,可惜,不是脖子侧面的动脉,而是肩井上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