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修看着涨红额小脸上满是泪和汗,嘴角忽地上扬。
如果这个女人能一直像这样听话乖巧,该多好。
煎熬难耐的白细细见沈世修还是没有动作,抱紧他,咬着他的唇瓣的唇瓣哭:“好难受,帮我,帮我。”
沈世修看她的样子,身体里的谷欠望早已忍不住。
伸手将白细细在沙发上放平,分开她的两条-腿,伏在她身上,突地咬住她的耳垂道:“小曦,你是我的,我来了。”
说罢,搂紧她的腰肢,将热-烫的谷欠望猛地送进她的身体……
紧致的感觉让沈世修窒息。
幸好有药效的控制,湿湿的,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干涩。
“嗯。”
沈世修初进时,白细细的神经末梢既是痛,又有点兴奋。
离开沈世修后,五年再也没有家人碰过那里。
随着沈世修的每一下律动,白细细浅浅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心连着心,肉连着肉……
从平坦的陆地上,渐渐飞翔天空,然后共同漫步在高高的云端上。
高gao潮迭起时,沈世修咬着白细细的耳垂,在她耳边细细地说:“小曦,说你爱我。”
白细细被一浪盖过一浪的高gao潮弄得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天上还是在梦里。
沈世修见她不说话,猛地低头咬住她浑圆上的梅红。
白细细吃痛,抱住他,闷哼。
“小曦,说你爱我。”
沈世修凑近她耳边,重新说了一遍。
白细细受到某种蛊惑,媚眼柔丝地看着他说:“我,爱,你。”
沈世修顿时亲吻白细细的眉眼,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一句情话。
“小曦,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沈世修抱着白细细,她说出这一句,忽然湿了他的眼眶。
从小到大,沈世修都不曾哭过,却因为白细细这简单的三个字,血液膨胀。
爱对于许多人而言,是多么渺小的一件事情。
却正是因为这样的阴差阳错,分分合合,才变得如此的伟大。
沈世修将自己一点点没入白细细的身体里,带着切肤的爱和恨,一点点地没入她。
即便是自己给她下了药,但沈世修还是不后悔这样的做法。
这三个字能够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已经够了。
阳光明媚的下午,沙发上翻滚的两个人,从地上,桌上,一直到了卧室的床chuang上。
沈世修弄晕了她几次,却又在一次次冲刺中,将她弄醒。
像个偷尝禁果的孩子,贪婪地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
晚上八点十分,沈世修伏在白细细身上渐渐醒来。
看着她沉睡的脸,沈世修低下头,又好好地亲了下她的眉眼。
或许是药效还没有过的原因,白细细睡得很香。
沈世修从她身体里出来,轻轻地抱起她走进了于是。
他得好好洗洗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要不等她醒来,又要给自己一巴掌了。
这次见面,她已经给了自己两巴掌了。
现在也只有她能这样有恃无恐的打自己巴掌,换做其他人的话,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