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卓哥,他们说你是虾米的共犯,报纸也登出来了。”林朋眼睛露出狡黠的目光,似乎是羡艳,又似乎是嘲弄。我懒得搭理他,心说你丫的墙头草,赵刚强被打吐血,张扬被揍的鼻青脸肿,就你毛都没少。你丫的可真会明哲保身,关键是还特娘的捡了个漏,这到哪儿说理去?不行,我也要享受一下最舒服的天人合一。
杜小梦还没来,张扬也没来。李晴明和赵刚强更不用说,都还在医院。就我和林朋在。这小子混的可以,对那天的事不但不羞愧,反而绘声绘色地给大家吹嘘在夜场的见闻,什么美女随便摸、酒随便喝……
把那些愣头青同学唬得一愣一愣。那些人虽然鄙视我是共犯,可一个个却听的羡慕的很。这是什么心理?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我给杜小梦打电话,可惜一直没有人接。到了下午放学,珍姨找到我,略微忧愁地说道:“一卓,你……是不是……”
我见她吞吞吐吐,忍不住问道:“珍姨,有什么事你就说,跟我还客气什么?”
“没什么!”珍姨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李主任说我是这月优秀教师,还……还要给我加薪,我担心这是阴谋,你怎么看?”
我晕,原来是为了这事啊!珍姨竟然找我商量,难道我在她心目中份量很重吗?
“珍姨还记得去古城公园游玩回来时,李秃子搜身吗?你看到我拿手机了,对不对?那是李秃子的,里边储存着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我已经跟他摊牌,他给我跪下赔罪,答应给你好处的。”我得意地说着,想让珍姨放宽心。
可是珍姨并没有我想象的开心,反而叹了口气,焦虑不安地问道:“你喊虾米做师父,原来是学偷东西啊!”
我一愣,没想到珍姨会这样说我。心里感到十分委屈,我这么做,不全都为了你吗?你当我喜欢喊他师父?
“一卓,珍姨希望你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可不是让你走歪门邪道。以后不许偷东西了!好不好?”珍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我没有想要偷东西,只是当时想对李秃子搞个恶作剧,谁知他手机和钱包恰好在里边,只能错下去了。
我低着头不吭声,任凭珍姨数落。她说了一会儿,又问有没有给小梦打电话。
我说打过了,但是没人接,想必是杜娟切断小梦跟外界的联系,不许她再胡来!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小梦那俊俏唯美的小脸蛋,傲娇而可人的眼睛。尤其是那晚看着我在她脚上摩擦时脸红耳赤的俊俏样子,简直美极了。
“那你还是回家看看她吧!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担心她接受不了!”珍姨略微忧愁善感,这让我感到很不解,忍不住说道:“珍姨,你怎么老是替别人考虑,谁替你考虑了?你不能老是做烂好人!再说了,杜娟对她管的很严,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若是去了,杜娟的火全发泄到我身上。”
我说的一点都不假,就凭杜娟那护犊子的性格,她肯定觉得小梦各种好,去夜场的事自然是我教唆的。而且开房肯定也是我强迫的!
所有的坏事都会是我做的!这也是我不愿回家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