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已经走到了门边,正准备开门的时候,忽听她这么一句,惊的手动不了了,“银……银狐师奶……”
“以前是,现在不是!咱们划清界线了!”银狐得意的很,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仿佛吃定我了。
如果她知道珍姨的过去,那还真就吃定我了!
“好好,划清界线。可是你……你知道什么?”我艰难地说着,心里十分委屈,麻痹,这个银狐跟虾米一个德性,都喜欢威胁人。
银狐的笑脸突然凝固,眼睛转啊转,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这还用说吗?这里人可不少,我若是说了,你的情人面上该不好看了!嘿嘿,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不能拿过去说事,反正你自己掂量吧!你若是以为我诈你,那就赶紧滚,明天你就知道什么是满城风雨!”
红果果的威胁啊!这让我想起今天拿捏李秃子的那一幕。被人捏住小辫子还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想到银狐在道上混,虽不能跟男人一样去夜总会,但听也该听说。我一声叹息,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挣扎是一刀,逆来顺受也是一刀。
“虾米回来,我咋办?他威胁我,你也威胁我!妈的,到时候倒霉的又是我!”我气愤地说道。
“他不敢!强暴民女三年起步,虾米是惯犯,有前科,至少五六年才会出来,到了那个时候,你的水平比他强百倍,还鸟他干嘛!再说了,不是有我嘛,我不能见死不救,对不对?”银狐似乎早就想到这一茬。
折腾,这纯粹是瞎折腾!
我确实白挨了这几鞭子!
为了珍姨,我只能再次选择屈辱……
磕头、拜师,见过师兄妹!
春哥淡然,似乎一切与他无关。小梅依然冷淡,恨恨的哼了一声。
最难受的是豆豆,一直撅着嘴,却压根反抗不了银狐的所作所为。
这倒是真的应了小梅那句话,一日为贼,终身是贼!我现在算是掉入贼窝出不来。
银狐,不,现在应该是银狐师父说要带我去香满楼庆祝,我哪里想去?忙说我还有作业要写,借口离开。
当然,也不是白白就走的,她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剥蛋壳!
这不是传统意义上我们吃鸡蛋时的剥,而是专业的训练目的是训练食指和中指的尖端巧劲。
先是剥熟鸡蛋,将蛋壳剥掉而不损伤蛋白,接着是生鸡蛋,将外壳剥掉后还要保证鸡蛋的完整。最奇葩的要求是所有动作必须一只手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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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我看来简直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我当时一听就毛了,说这不是胡扯吗?谁一只手剥蛋壳还能保证生鸡蛋的完整?
可银狐轻轻一笑,掏出一枚鸡蛋当着我的面麻利地将外壳剥掉!还真的保留了鸡蛋的形状!
她靠的是速度,非常敏捷的速度!同时也借助了鸡蛋的一些特性!
我能怎么办?
术业有专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