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坎蒂丝公主,看到张铁转身过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无声无息的停到了张铁的身边。
这是怀远堂中配给长老的专车,从东方大陆太夏进口的超豪华的座驾。
这车和张铁以前驾驶过的这个时代的超级跑车仙龙座t9属于同一个品牌,只不过两辆车的风格完全不同,如果说有着犀利线条的仙龙座t9属于那些有着叛逆精神的年轻人,那么,这辆方方正正四平八稳的“仙龙座——长老”绝对就是老成持重者的最爱。
在低调中,仙龙座长老5米多长两米多宽的车身和车头那国字脸的白银水晶格栅,则显出一种威严的气势,但更加让这车有气势的,却不是这车,而是这车的车牌,相比起行驶在怀远郡中的那些车辆的车牌,这车的车牌上没有任何的数字,只有一把金色的弯弓,这车牌上金色的弯弓,在整个怀远郡,就是长老座驾的标志,也是权势和威严的象征。
车停下,那司机麻利的下来,为张铁拉开了车门。
这给长老开车的司机同样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经过严格训练的,等级已经达到十二级的大战师,仅仅是给长老开车的这个司机,其本身的战力,就足以解决许多的麻烦和问题。
张铁的这个司机的名字叫张龙,是怀远堂张家的血脉,忠诚绝对没有问题。
张铁坐到车里,张龙在外面关起了车门。然后重新回到驾驶座,把车开出了飞艇基地。
“穆神长老,现在要去哪里?”坐在前面驾驶员位置的张龙恭敬的问道。
“先回仪阳山吧!”张铁的头靠在后座座椅那舒服的头枕上。轻轻的说道,整个人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张龙不再说话,而是驾着车就往仪阳山上驶去,前排驾驶室和后排座椅之间的双层的**隔离墙也无声无息的升了起来,让张铁好好的休息。
一直到送走了坎蒂丝,张铁才有一种真正完成了转**典的感觉。
仙龙座长老的车内布置非常豪华,明亮的白金和陶瓷的装饰片。暗紫色的檀木纹理,还有舒适的鳄鱼皮质座椅,都在显现出这辆车的不菲的价格。不过这不菲也只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那5000金币以上的价格对普通人来说的确不菲,甚至算得上一笔巨款,但对张铁来说。到了这个时候。他对这点钱真的没有多少感觉了,这次转**典,他收到的那些贺礼之中,仅仅那些黄金,就超过了1500吨,其价值,就在6000万金币以上,其他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其总的价值算起来,绝对要超过1亿金币。
不是每个骑士在进行转**典的时候都能有这样的收获。张铁明白,自己的这次收获,绝大多数,靠着的是怀远堂这三个字的分量,就像是同样是小孩过生日一样,当初在黑炎城的时候他过生日和格里高利那些家族的小孩过生日,虽然都是过生日,那效果和收到的生日礼物的分量也是截然不同的,这,就是家族的影响力和家族的分量。
带着金色弯弓车牌的“仙龙座——长老”在仪阳城中通行无阻,这一路上,不断有行驶在这辆车前面的车把车道自动让开,让这辆车过去,遇到十字路口,那指挥交通的警察还会拦住两边来往的车辆,让这车优先通行,享受着长老特权的张铁在车里打量着外面仪阳城中街道上的人流。
这个时候,甚至不需要去统计,只需要用眼睛去看,就能感受到仪阳城正在发生着的变化——这里街道上的华族人口正越来越少,而那些外来的人口则越来越多,这座城市,每天都有大批的华族人乘坐一艘艘的巨轮离开,前往东方大陆,同样,在华族人离开的时候,每天也有大批从布莱克森人族走廊北方南下的人来到这里,有的人,为了躲避战乱,而有的人,则为了找机会举家离开。
仪阳城内此刻的房产价格,比起五年前圣战开始之初,已经上涨了三倍,那经济的火热程度,用烈火烹油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这城市之中的怀远堂的大量产业物业在这两年之中已经陆续出售,其价钱,卖得都非常不错,甚至完全不愁销路,在这由战争带来的略显畸形的繁荣中,整个怀远堂和怀远郡中的绝大多数华族人口,已经漂亮的来了一个金蝉脱壳。
那些最早购买了怀远堂与大批华族产业与物业的人,眨眼之间,又用更高的价钱把那些产业和物业卖出去了,同样也有人在排着队等着买,同样有着旺盛的市场需求。
魔族什么时候可以打到这里,没有人知道,所以,什么人会接到这最后的一棒,同样也没有人知道,这就像在玩一个击鼓传花的游戏,不到最后鼓声停下来,谁都不知道哪个倒霉蛋会成为最大的那个傻子。
看着车窗外仪阳城那繁荣的景象,张铁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知道,至少,在魔族大军越过卡雷山脉之前,这里的繁荣不会停歇下来。而作为怀远堂在威夷次大陆最后的留守者和飓风军团的军团长,他的职责,其实,不是去找魔族拼命,更不是要当什么救世主,而是让这些城市的繁荣可以尽可能的长时间保持下去,尽可能的为怀远堂从这些城市的身上榨取出最大的价值。如果嫌这个说法太过冷酷,那么,换个温婉和高尚一点的说法,他的责任,就是让这威夷次大陆上最南端的,有可能也是最后的一个人族海上逃生的通道保持畅通,在魔族打来之前,让更多的人有机会活着离开。
晋云国其他家族的策略也都大同小异。
张铁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
三座城市,有一个骑士镇守。已经足矣。
张铁来到仪阳山,就在山脚下了车,然后。直接就来到了怀远堂的宗祠大殿。
比起六天前这宗祠大殿的风光无限,此刻的宗祠大殿,又已经变了一副样子,整个大殿外面,就像一个鸟巢一样,搭起了密密麻麻的钢铁架子和一个遮起来的顶棚,大批怀远堂的工匠。就在那那搭建起来的架子上,效率极高而又小心翼翼的忙活着,在一点点的把整个怀远堂的宗祠大殿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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