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洗澡干什么?睡觉前就洗了。”李凡下意识地回答道。
“再去洗一次吧,然后我们完成交易。”白寒烟踩着猫步,神色轻佻地靠近李凡,“我假扮那样的女人,我们要是不做点什么,非常安静的话,外面的人肯定会怀疑的。”
李凡的额头上顿时汗涔涔的了。
白寒烟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地在李凡的肩头上打了一拳,“我逗你的,看把你美得,很想是吧?我才不会给你呢。”
李凡,“……”
男人要是被这么逗一下,身体往往会比心里更生气。
白寒烟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李凡放在沙发上的笔记本电脑,“在忙上市的事情?”
李凡坐到了她的身边,“是的,如果不是因为华安药业准备在美国上市,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他和白寒烟聊谈了起来,从廖可可等人的围堵到鲍威尔领事的求助,然后又是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那些家伙还真是可恶,国内很多优秀的企业家就是被这种人给逼走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白寒烟气愤地道。
“这里不安全,我也不想你搀和进来,等一下我送你离开吧。”李凡说。他告诉白寒烟发生在科曼奇特洛身上的事情就是想让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让她离开。
白寒烟白了李凡一眼,“我从波士顿开了三个小时的车,那么辛苦才找到你,你居然让我离开?你还是不是人啊?”
李凡,“……”
刚才的一番苦口婆心的话显然是白说了。
白寒烟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你让我帮你……”
李凡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隔墙有耳。
这就是李凡忽然捂住白寒烟的嘴的原因。艾丽丝虽然用专业的设备扫描过这间屋子,确定这间屋子里没有安装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但如果她自己安装了呢?
李凡忽然想到了艾丽丝给他的那一部卫星电话,他跟着起身将放在床头柜上的卫星电话拿了起来,走进卫生间,将卫星电话放在了洗漱台上,然后又拧开了水龙头。
小心谨慎,这是李凡数次化险为夷的经验,即便是在没有危险情况出现的环境里,他也保持着这份小心和谨慎。
白寒烟不是迟钝的女孩子,李凡的奇怪举动早就引起了她的警惕,就在李凡返回房间的时候她笑着说道:“你让我带的玩具我忘带了,下次吧。”然后,她又风情万种地补了一句,“你真坏,居然要玩那种电动的玩具,人家会受不了的啦。”
李凡,“……”
“你放洗澡水想要我和你一起洗鸳鸯浴?你想得美,那么羞人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李凡无语地看着她,他刚才做的不过是一种防范措施,因为他不太相信艾丽丝和顿巴巴,所以要防着被对方窃听,他把卫星电话放进卫生间也就行了,可她还一个劲地演什么戏呢?
然而,让李凡感到尴尬和郁闷的是情况并没有结束。白寒烟离开了沙发又爬到了他的床上,然后用丰满的地方使劲地压击床垫,故意发出那种弹簧承受冲击才有的声音。这还不算,她的嘴里也发出那种声音。她学得很像。
李凡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个人表演,心中火烧火燎的。他想告诉她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做,可话到嘴边他又吞了下去。白寒烟难得这么卖力地表演,而且表演得这么精彩,为什么要制止她呢?
就这么折腾了好几分钟,白寒烟发出了一个酣畅淋漓的声音,然后用意犹未尽的声音说道:“哥哥,你真厉害,人家都被你搞坏了。”
李凡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低头看了一眼腿间的地方,然后夹紧了腿,将那过于明显的变化隐藏起来。他忽然觉得白寒烟这个女孩不仅是在黑客领域有着超凡的悟性和能力,在表演领域也有着同样出色的能力--就刚刚过去的这几分钟时间,她的表演甚至到了让他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李凡的小动作没能逃过白寒烟的眼睛,她鄙夷地白了李凡一眼,然后又从床上爬下来,坐在了李凡的身边。
她坐在身边,很近的位置,这让饱受刺激的小男人有些紧张。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清纯的一面。”白寒烟小声地道。
李凡一本正经地道:“当然,我一直很清纯的好不好?”
“呸,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你少装纯了,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你就没碰过一个吗?就刚才,你明明都……哼,虚伪!”白寒烟的眼神充满了鄙夷,还有挑衅的意味。
李凡避开了她的眼神,“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谈话实在不方便。”
“好啊,就去中央公园吧,这会儿那里安静。”白寒烟说道。
几分钟后两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继白寒烟的鄙夷眼神之后李凡又遭遇到了小兔子的鄙夷眼神,那长得酷似张飞的印第安小兔子用惊讶的口吻说道:“李医生,这么快?”
李凡连撞墙的心都有了,不过面上却还保持着平静,“那个……我送她下去,你们不用跟来。”
小兔子摇了摇头,“那不行,拉米儿交代过,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李凡顿时皱起了眉头。
白寒烟亲昵地挽住了李凡的胳膊,用那种甜腻到了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李医生要和我去中央公园野战,你跟着来,我要收一百倍的价钱,不然我不伺候。”
小兔子被吓了一跳,“一百倍的价钱?多少钱?”
“一万美金。”白寒烟竖起了一根葱白的食指。
“你怎么不去抢啊?一万美金,你这样的东方女孩子我能买几十个!”小兔子似乎是受了某种刺激,“李医生,你上当了,街边上的白人女孩,一次才一百美金呢。”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李凡的心里郁闷得要死,他拉着白寒烟的手就往电梯间走去,一边说道:“不要跟来,拉米儿那边我会去说的,我又不是你们的犯人,我想去哪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