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曾兴汉和任豪义……一人百分之十就算我对得起他们了!不,这次行动任豪义几乎没有参与,曾兴汉出力更多,如果要分配利益的话,曾兴汉百分之十二,任豪义百分之八吧,对,就这么决定了!”廖可可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渐渐靠近,很快就停顿在了门口。
廖可可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柳眉顿时皱了起来,“兴汉,是你吗?我不是说了吗?给我一个小时!你这么不相信我,我干脆就进军区了,我们回京城再谈。”
廖可可的计划是拿到医书就进军区的,但曾兴汉不肯,因为那是廖可可的地盘,在那里他就连半点掌控能力都没有,所以他坚持在小旅馆里鉴定医书,然后达成利益分配的协议。
房门突然被推开。
从门口走进来的人是曾兴汉,西装笔挺,皮鞋铮亮,只是领带有点儿歪,但这并不影响他风流倜傥的形象。
“兴汉,你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我说了,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廖可可的声音里夹带着一股怒意。
曾兴汉一声不吭,径直走到了廖可可的面前,眼神阴冷。
“你想干什么?出去!”廖可可火了。
曾兴汉忽然伸手将桌上的《蛇篇》抓在了手里。
“你敢抢医书?你脑子没毛病吧?这里是十里坡军区,我一个电话就连调一个连的军人出来!”廖可可冲曾兴汉吼道:“把医书还我!”
曾兴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他忽然伸手掐住廖可可的脖子,然后将她推到了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廖可可终于慌了,害怕了。
曾兴汉还是没出声,他整个人压在了廖可可的身上。
“来人……”廖可可大叫。
曾兴汉伸手捂住了廖可可的嘴唇,她呼救的声音顿时被堵了回去。
“不要……”廖可可的嘴里冒出了含混的求饶声,她是一个唤有深度洁癖的女人,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这让她非常难受。
曾兴汉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粗暴地撕扯着廖可可身上的衣服,粗鲁地揉捏她的身体,猪啃白菜似的亲吻着她的细嫩肌肤。此刻,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富家公子,而是一个从笼子里释放出来的野兽!
廖可可的衣服破裂了,裤子也被拔掉了。
“呜呜……呜!”廖可可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她越挣扎,身上的曾兴汉就越兴奋。她不知道曾兴汉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禽兽,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可她的眼泪也无法获得曾兴汉这个禽兽的同情,他还在继续。
曾兴汉使劲地掐着廖可可的脖子,大拇指重重地压着她的颈动脉。
“不……要……”廖可可的声音越来越细微,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昏沉,很快,她闭上了眼睛,昏厥过去了。
曾兴汉松开了廖可可,却在最该想用美食的时候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约两分钟后曾兴汉又折返房中,这一次回来却不是一个人,他的肩头上还扛着一个人——曾兴汉。
两个曾兴汉,一个是原版的,一个是盗版的。
盗版的仅有原版的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不过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廖可可也没法去留意一些细节上的不同。她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蛇篇》,当她被“曾兴汉”侵犯的时候,惊怒交加的她就更没有心思去观察什么了。
盗版曾兴汉的自然是李凡。
马诚租到的面包车,开车的是周兵手下的职业保镖,生面孔。
廖可可要挟许俏寒,利用李凡的弱点,从李凡的手中夺走了《蛇篇》。她成功了。李凡却也有他的计划和手段,事实上,从许俏寒离开李氏庄园的那一刻起,他的计划也就启动了。现在,他差不多也成功了。
李凡将在身上仅有一条小裤的曾兴汉放在了床上。
“兴汉兄啊,真是羡慕你的胆量,你居然敢侵犯廖边戎的孙女,还有,不知道任豪义知道你上了他喜欢的女人,他还不会给你与你做兄弟呢?哎,这些问题真复杂,算了,我还是帮你最后一把吧,让你抱得美人归。”李凡笑得很开心。
他将廖可可身上剩下的最后一点遮羞布除脱下来,又将任豪义的身上仅剩下的那条小裤除脱下来。这之后,他从带进来的一只购物袋中取出一只橡胶防菌手套,从曾兴汉的身上采取了前列腺液,并将之涂抹到了廖可可的腿上……
“廖可可,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你逼我啊。你动我也就罢了,可你连许俏寒那样善良的女人都不放过。为了达到目的,还有什么你做不出来的呢?今天,我就一并还给你吧。这是你应得的恶果。”李凡静静地看着廖可可,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她对他做过的种种事情。
当廖可可醒来,她不会想到是李凡夺走了她的最宝贵的东西,她会将帐全部算在身边的曾兴汉的身上。
这就是李凡的计划,不干净的复仇计划。
李凡将被子盖在了曾兴汉和廖可可的身上,然后又将身上的从曾兴汉身上拔下来的西装和皮鞋什么的脱下来,这里丢一件,那里丢一只,营造一个迫不及待的景象。最后,他从橡胶防菌手套脱下来,放进了购物袋并从里面拿出他自己的衣服和鞋子穿上。
“东西我就拿走了。”李凡回到了书桌前,将《蛇篇》拿了起来,装进了衣兜。
廖可可和曾兴汉醒来之后会认为谁拿走了《蛇篇》呢?这已经不是他想去思考的问题了。
李凡离开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他是从二楼洗手间的窗户口进来的,他也将从那里离开。
半个小时后,曾兴汉悠悠醒转了过来。他使劲地摇了摇头,他隐约记得他在洗手间里出了一点状况,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过去的半个小时对他来说,几乎是不存在的,没有任何感觉。
手上传来软绵绵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抓了抓,很舒服。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那是什么东西,他触电一般翻身爬了起来。廖可可的脸庞陡然进入他的视线,他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般僵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