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告诉她们,就说我身子不好不想见人,让她们都回去吧。”
绿萝低头应了声是,随即走到潘妃和金铭儿面前,把李后的话原样说了,金铭儿急着回去给玄夜送信,并不久留,只是笑道:“劳烦绿萝姑娘了,我改日再来吧。”
说着昂首挺胸的去了。
潘妃一笑,却端着她贵妃的架子,对绿萝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若果然身子不好,还是要传召太医才是,娘娘身份尊贵,也需要我等嫔妃侍奉在侧。”
绿萝忙笑道:“不过是些老毛病,劳贵妃娘娘记挂了。”
潘妃说完了客套话,又遥遥给李后施了一礼,这才逶迤着回了自己的兴庆宫。一面宽了大衣赏,一面想着如何给金铭儿下点药。
且说金铭儿回了合庆宫,她如今已经不住在承乾宫的西暖阁里了,主要也是为了行事方便,承乾宫乃是国主日常起居的地方,守卫自然森严,合庆宫就松了许多。
且她在合庆宫是正经主子,许多事做起来也方便。
她回去之后就躺倒了,直嚷着头晕,让宫人去传太医过来,又闹着要国主来看她。
她近来风头正劲,国主几乎每天都来,便是不留宿,也要陪着一起吃饭,是以这么一说,立时就有几个小太监奔出去请太医的请太医,请国主的请国主。
因国主正在议事,太医离得虽然远,却是先到了,这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也是金铭儿的避嫌之举,并不要年轻太医给她看病看伤,亲自点了这个年老的太医来伺候。
此时就吩咐左右,“我瞧病的时候不爱有人在一旁守着,你们且先下去吧,待我叫你们了再来。”
她的规矩如此,宫人们自然没有异议。且那样老的一个人,看光景马上就要致仕了,便是要避嫌也无从避起,就都纷纷离开了内室。
金铭儿待众人都退了出去,方对太医笑道:“我有一句话,想要带给睿王殿下,我已经想到了主意对付李氏,到也无需殿下冒险策划谋逆。”
原来这老太医竟是玄夜手下的人。
太医闻言便道:“多谢姑娘为我们殿下着想,姑娘但说无妨。”
玄夜知道金铭儿虽然主动要求进宫复仇,然她这样的出身相貌,必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是以要属下见着金铭儿皆以姑娘相称,也是让她不要绝了指望的意思。
果然金铭儿听了姑娘二字便是甜甜一笑,玄夜肯这样叫她,就说明他终有一日会接她出去,便又对太医道:“我想过了,若要栽赃易少君谋逆,总要有些物证人证才是,总归都是要冒险的,不如我这里想办法只要李后倒台,易少君自然就不再是威胁了。”
“未知姑娘可有什么好主意?”
金铭儿一笑,“烦请殿下为我找些药过来,要是那种服用之后像是怀孕的药,还要一种服用之后像是流产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