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张大芸倘若伤害到余喜华一根毫毛,他要让她万劫不复!
小树林里,张大芸不知道从哪里弄了辆三轮车,拖着不知道昏过去多久的余喜华,正焦急地等着侯雷的出现。
可她左等右等,始终见不到,眼看着时间慢慢过去,张大芸不由也心急起来,再晚她就来不及回去洗清嫌疑了。
她原本计划是趁着年节县城人多,回去说余喜华被人拐跑了,再把矛头指向占了她便宜的侯雷,反正人确实是他送走的,这样一切就都十分完美。
谁想到侯雷居然一直不来,那个小人!指不定是临阵逃脱了,张大芸心里再恨,现在也不能去找他理论,只能先把余喜华这里处理了。
把人喊醒,再好生生地回去?张大芸摇了摇头,突然她眼晴一亮,大步上前把余喜华从三轮车上拖下来,一点点往树林深处拖。
余喜龄发现余喜华不见的时候,她们已经离开有两个多小时了,她也从街坊口中得知许峥来过的消息,她马上跑去许家问,却得到可能是张大芸邀余喜华去逛街,很快就会回来,而且他们家许峥也去接人去了的回应。
未来表嫂和未来小姑子一起去逛街,确实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余喜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虽然这种不安没有任何根据。
余喜龄努力回想,却完全想不起来上辈子余喜华有无发生意外的讯息。
可是!余喜龄脚步在家门口顿住,可是这辈子余喜华的命运和上辈子已经截然不同,她凭什么还以上辈子的过往还判断余喜华的安全?
回到家,正好两家人都在,余二叔推着三轮车准备去送最后一趟货。
“你别瞎想,大芸是许峥的表妹还能害喜华啊。”余二婶坐在井边腌鱼,听了余喜龄的话立马笑她,“喜龄这些天太累了吧,你赶紧歇歇,家里的事有我和你妈呢。”
余二叔也只是笑着摇摇头,便出门送货。
“应该不至于吧,老头子?”余奶奶比较信迷信,但又觉得不太可能,这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呀。
余爷爷眉头皱起,他一直不太喜欢张家那个张大芸,小姑娘家家不学好,成天跟那些闲散青年呆在一起,看人的时候眉目不正,听余喜龄这么一说,他心里还真有些担心,“喜山喜龄,你们兄妹两个去街上迎迎。”
余爷爷不说,余喜龄也是准备要出去找的,兄妹两个转身就出去了。
“这……怎么说风就是雨呢?”余二婶目瞪口呆地看着大门处,只是心里,没有任何缘由地,也空洞洞地摸不着底来。
小树林里因为人迹罕至,地上落了厚厚一层的腐叶,一路过去,地上拖出两条寸余深的沟壑,余喜华的棉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脚上脱落。
要不是还要保留一些力气干正事,张大芸恨不得挖个坑把余喜华直接给埋了。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给你说亲的人,说谁不好偏要说我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张大芸四下望了望,伸手就去扯余喜华的棉衣。
没有侯雷,她根本没有门路,也没有本事独自将余喜华拐买掉,更根本带着她往山旮旯里去,听说那里的人娶不到媳妇,看见个女的都要疯的,她怕自己回不来。
脱到只剩下里衣,张大芸阴狠一笑,扯着衣领直接在突出来的石块上磨,磨开口子就使命劲地撕,好好的里衣被撕得稀巴烂。
余喜华脸被扯得偏过去,在地上蹭了好几下,已经磨出血来。
张大芸疯狂而又专注地撕扯着衣物,根本没有注意到,因为疼痛,昏迷中的余喜华皱了皱眉头。
眼看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张大芸得意地笑起来,她倒要看看,余喜华这副模样被人发现,谁还敢娶她!要是没人发现……
那更好,直接冻死在这里。
张大芸眼里的疯狂之色更浓,想到余喜华名声败坏的那一天,就兴奋得有些微微发抖,扯完里衣,她伸手去扯余喜华胸衣。
“你在干什么?”余喜华迷糊地睁着眼,左手一把抓住张大芸的手腕。
到底是头一回干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更没想到余喜华居然会清醒,张大芸吓了一大跳,猛地一甩,没想到十分轻易地就甩脱了余喜华的手,瞬间张大芸的心又安下来,余喜华闻了迷药,就算清醒又怎么样,她就是爬也爬不出这座树林。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