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地方,好好替叶暖暖讨回公道。
“我没关系,你们不要这样啦,我相信我一直对喜龄好,她一定能接受我跟妈妈的。”叶暖暖一脸虚弱的笑意,看余喜龄的目光带着微微的无奈。
顿时让大家更加义愤填膺起来,暖暖这么好,这么贴心,余喜龄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那高一年级的魏敢,真的是你青梅竹马长大的哥哥吗?他怎么对余喜龄那么好呀,我都没见他来找过你。”说了家里的事,自然是要说到魏敢的,叶暖暖无意中透露过一句,立马就有人联想起来,“倒是经常看到他来找余喜龄,暖暖……是不是余喜龄横刀夺爱,她怎么可以这么恶心!”
提到魏敢,叶暖暖立马一副难过的模样,见大家越说越气,都说要给余喜龄颜色看看,叶暖暖才出手拦住她们,“我没事,你们别担心,喜龄家里重男轻女,她哥哥以前对她也不怎么好,可能魏敢哥哥让她觉得很温暖吧,我没关系的,你们都知道我哥哥对我很好的,就……就让魏敢哥哥,多陪陪她吧。”
大家顿时更心疼叶暖暖,觉得她温柔又善良,而余喜龄则是截然相反的形象,仗着成绩好就欺负人,还抢走了叶暖暖的青梅竹马,是个格其恶毒的女生。
而且,以前在本校的学生都知道,乔志梁和魏敢的关系非常好,两人常常形影不离,自从余喜龄她们到这边来后,魏敢就很少再和乔志梁在一起了,肯定是余喜龄说了乔志梁的坏话,毕竟那也是她的继兄,她既然这么讨厌叶暖暖,还抢走了魏敢,自然不会允许魏敢再和乔志梁玩在一起,真的是太有心机了!
“格外有心机”的余喜龄很快就发现,班上的女同学看到她似乎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也没有女同学再向她请教学习上的问题,反倒是围在叶暖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再看叶暖暖隐隐得意的眼神,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叶暖暖在搞什么鬼。
可惜发现归发现,余喜龄完全没有被孤立的自觉,反正更加自在,再加上她是学习委员,权力仅次于班长和副班长,尤其是班主任明显十分偏爱余喜龄这类学习好的学生,同学们虽然对她有意见,却不敢在她面前怎么样。
叶暖暖也只敢背地里放些真真假假的小道消息,不敢暗地里动别的手段,主要是余喜龄太懒,各科课代表要收给她的作业,她通常是直接让放到讲台上,等任课老师来了直接收走,或者早自习收好作业后,就直接让课代表给老师送过去。
她管自习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冷冷地往讲台上一坐,比班主任坐上面都有效,叶暖暖试过捣乱,如果是不影响别的同学,余喜龄基本上都无视她,但如果她稍有喧哗,余喜龄就冷冷地看过来,极淡定地在监察本上写上她们的名字,叶暖暖看翻过本子,余喜龄她是真敢写!
为此,她还被班主任留堂,罚抄过课文,简直可恨!
“余喜龄,你也太小人了,你老这么欺负叶暖暖,有意思吗?”学校每周要评黑板报,身为学习委员的余喜龄和文娱委员叶暖暖被班主任委以重任,负责这个学期的板报工作,另外点了几个同学负责帮忙,等值周搞卫生的同学一走,立马就有人朝余喜龄开火。
说真的,要找到这样的机会可真不多,平时不管是下课还是放学,走得最快的那个永远是余喜龄。
正在往抄黑板上抄名人名言的余喜龄一愣,转脸看向发话的女同学,短发圆脸,她有点印象,好像跟叶暖暖玩得很好,经常跟着叶暖暖和乔志梁一起去吃饭,每次看见她也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你看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余喜龄眼珠子黑溜溜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得人心里发虚。
叶暖暖刚发挥雷峰精神,帮着值周的同学把垃圾抬出去倒了,一进来就看到教室里剑拔弩张,赶紧上前去把人拉住,“曾真,我没事儿,你别这样。”
“什么叫你没事儿,你看看你现在,每天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可她呢……”叶暖暖不拉还好,一拉曾真气就有些往头上涌,陪同的另外两个同学对视一眼,她们不像曾真跟叶暖暖好得穿一条裤子,不过余喜龄和叶暖暖的恩怨情仇她们也有耳闻,视线同时看向余喜龄。
余喜龄嘴角一勾,把手里的粉笔头往放粉笔盒的课桌上一抛,“来,你给我说说,我怎么欺负叶暖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