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道长都请过来不少,全没用。”
我理解着吴教授的意思:“你这话的意思是……请我?”
说真的我是有点不想去的,尤其看到照片上那些血腥的地方,真心觉得额头发怵。
吴教授似乎看出来我心思,他后面又加了一句:“事关锁龙台,有些事情我们必须保密,但你如果参与进来帮我,或许能得知更多的秘密。”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吴教授他们手里还掌握有更多秘密,比老孔他们的记述还要详尽?
再次面对这些秘密,我有些把持不住了。从小到大锁龙台的事就像块心病一样压在脑袋里,搞得我喘不过来气,我是打死都想去探寻其中秘密的,因为那太引人入胜了,尤其是胡老道讲的那个故事。
“咳……咳。”我的思路被打断,原来是那个小伙转醒过来了,我看他似乎没事,这时吴教授问道:“我们这趟是专程来找你的,罗晨,你跟不跟我们去?”
我一咬牙又看了眼那几张血腥照片,然后回头看看被尸气折磨的吴教授,还有锁龙台那些各式各样的秘密,最终下定决心,跟他一起离开。
当天吴教授的聘书就下来了,我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我爸在家看到那张聘书,乐的喜笑颜开,不住的笑:“兹聘罗晨先生出任省历史博物馆文物修复师助理,哎呀,咱们老罗家也出个人能在省城上班了!”
大家都十分高兴,我自然也很高兴,但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师父临进山前曾经叮嘱,这里面的事情让我不要再探,平平安安的过好一生。
可有些事情不去干总觉得心里痒痒不是?我忍不住那点好奇,两天之后跟吴教授他们坐火车,整整跑了一天才到了省城,见到那座宏伟的历史博物馆。
我们的馆长姓金,体态微胖,戴着个金丝眼镜儿看着应该是业务干练,老奸巨猾的那种人。他见我来了只是瞅了我两眼,眉头都不眨一下便跟我签了五年合同出来,原本我以为一个乡下来的人人家可能看都不会看上两眼,但金馆长真的对我礼遇有加。
一顿饭过后,酒足饭饱之间,金馆长用他那亲和面孔笑着对我说道:“那接下来你就跟老吴一起管地下仓库那边的事,其实重点就是那口磨,这件事情必须保密,放心,我们更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他还郑重其事拿出一份《保密协议》,我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阅读完毕在上头签上自己大名跟指纹,金馆长把一盒录像带递给我,要我晚上回自己单人宿舍好好看一遍,琢磨琢磨。
值得说的是我的单人宿舍就在地下仓库楼梯转角的位置,距离那口磨的位置不到20米。吴教授住我隔壁,在他旁边还有一间二人宿舍,住的那个之前看见过的小伙和另一个清洁工老汪。
新同事见面自然要客气一番,但我跟他们客气他们却离我远远的,只有吴教授跟在我身边,静静坐在一旁。
我不由疑惑的问他:“教授,为啥那两伙计表现的这么冷呢?打招呼都不理我。”
问完我就疑惑了,因为我看到我这间房里放着不少道袍跟法器,看起来都不是便宜货,如果没猜错,之前这房间还住过人,应该还是个道士。
并且这些道袍的门类、大小还有木剑、金钱剑的制式上可以看出来,这些法器全不是一个人的,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吴教授点点头,不再瞒着我:“这房间里的法器来不及收,都是以前来这里镇邪的师父留下的。”
“那他们人呢?”我不由问道。
“你看完最新一回的录像带就全明白了,这里在你之前一共住过23个道士,8个和尚,还有3个巴山巫祝,也就是跳大神儿的,至于那两个为啥不跟你打招呼……他们习惯了,刚跟一位先生混熟,那位先生镇不住邪就把自己也送进去了,唉,所以你也别怪他们。”
我吓了一跳,镇不住邪把自己命送出去了?
妈的,我说金馆长咋对我这么客气呢?尤其吴教授这糟老头子,我今年刚满18岁,他这把我弄过来这不就是害我呢嘛?我突然有种想要破口大骂,揍这老家伙几拳的冲动。
“你听我解释,这里住过23个道士,其中死了22个,只有一个安然无恙,在磨盘出事那晚成功镇住邪,斩杀尸群,镇封了磨盘三个月,那人就是你师父。”
我听的额头青筋直跳:“就因为胡老道是我师父,所以你也相信我有那能力?教授,你可把我害惨了!”
吴教授突然一抬头:“那我告诉你,这是你师父吩咐安排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