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多加件衣服,小心着凉。”肩上一沉,一件狐裘落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目光依旧望着窗外的景色。转身,看着为自己忙碌的丫头。“落花,今日不饿,这些东西还是你们吃吧。”
被唤做落花的宫女转头,对了魅儿轻柔一笑,“娘娘这些日子都不怎么进食,清瘦了不少。倒是我和流水两个人,被娘娘喂得肥肥胖胖的。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和娘娘抢食物吃呢。”
即使落花的言语中带着些许的幽默,但是魅儿却未露出半丝笑颜,只是眸中带着些许的欣慰。要是当初自己好好的对待灵儿,也不至于自己现在的悔。对于那天的记忆,她依旧如新。她忘不了那日男人脸上的怀疑、亦忘不了灵儿为了自己而编的谎话而落得白绫赐死的下场。她发誓,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栽赃陷害自己的人。
“娘娘,药来了。”流水的手中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安胎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后急忙将自己的手放在耳垂上。嘴里还叫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看着流水这幅样子,落花捂着肚子很没有面子笑了出来。“哈哈哈~流水,说你脑子笨你还真是笨,不知道拿点东西垫着再拿来吗?”
“落花,别以为你自己就聪明了,我在厨房找不到别的东西,又怕药冷了,才急急忙忙的用手就端过来的。”有些无辜的忘了魅儿一眼。
“无碍。”接过药,用汤匙舀了舀、吹了吹。
“娘娘,虽然流水笨,但是娘娘真的不打算告诉皇上你怀中的皇子吗?”后者的动作顿了顿,她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以后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吗?”
“娘娘……”流水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收到落花的眼神后,还是闭了口。
一个月前,曾请过太医诊脉,得知娘娘怀了皇子已有一月有余,落花和流水都很高兴。可是娘娘却要她们全部闭上嘴巴,如果透露任何消息,非杀了她们不可。太医无奈,只好摇了摇头,答应保密。
而后的每隔五天流水便回去太医院取药,奇怪的是这一个月以来,外面丝毫没有传出娘娘有孕之事。
“你们出去吧。”
“是。”
喝完药后,魅儿又来到窗户前,看着窗外四季常青的树。突然撇到树上的一抹黑色身影,再看时,那里已是空空如也。
自嘲一笑,现如今、又有谁会记住自己这多残花败柳?
转过身,桌上不多时已压着一张纸。拿起来只看见上面的字写得铿锵有力,恐是一个男子写的。不过魅儿对着字迹早已熟悉,这一月以来,她每日都会收到这么一张纸。纸上大多时候写得是“珍重”二字,今日,上面写的却不是字而是一副简单的画。
一个圈圈,套住了一朵花。
魅儿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拿着这张纸在屋中踱起步子,不知是何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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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爱她又为何要娶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孜墨的心微微的颤抖。
转身,脸上的戾气丝毫不减,转而,脸上有些玩味的笑。“怎么?你还是每天去看她。”不是疑问句。木辰无熙的左手轻抚着有说拇指上的墨绿色扳指。
“呵呵呵……”后者没有回答,只是留下一串笑。
“笑什么?”抬头看着下面一身淡蓝色衣服的男子。
“笑皇上那该死的自尊、笑皇上不懂得珍惜眼前人罢了。”抄手,离开这铸满黄金的大殿,这一切他都不在乎,甚至鄙弃。
看着他离去,他道:“孜墨,回宫好不好?”前所未有的放低语气,只为了他唯一的弟弟。
“皇上,为了她,我甘愿不要。”
看着远远离去的他,木辰无熙有些无奈的扶额。
三年前,木辰孜墨奉命离开皇宫驻守边关,胜利归来时却得到母后已逝的消息,因为边关大事,他没有通知他。孜墨就连母后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在百官面前、朝廷之上。他亲口昭告天下,从此不做君王,只为一世逍遥。
“皇上,雪嫔娘娘身体不适,想见皇上。”苏安子大气都不敢喘,刚刚看见王爷走出后,想必皇上此刻心情不好,可是忘忧阁派人过来催了好几次了,他也不敢怠慢。皇上对于雪嫔一直呵护备至,要是惹到她了,恐怕自己活得时间不多了。
“摆驾,忘忧阁。”眸中的忧伤一闪而过,依旧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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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雪儿好想你……”刚踏入忘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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