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个什么意思。
过了会,齐元飞发出嘲讽的笑声,“阿南,你说我在外面乱搞,你自己呢,好像跟林慧谈的差不多了,不准备结婚了,你又是为什么,还不是心里有了女人?她是谁,你告诉我,我不跟别人说。”
南望清冷的声音此刻有些沉闷,“跟你没关系。”
“几天前,你生病的时候,可是我送李轻轻去的医院,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重新联系上的?”
这句话让我的心一紧,气得把齐元飞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你送她去的医院?怎么回事?”
听见南望疑惑的声音,我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立即打开门闯了进去。
南望倚着窗户,靠在墙壁上的样子映入眼帘,齐元飞在他身边的楼梯那里坐着,手里还夹了根烟。
前者的模样,和他面上漫不经心的神情,让我立时想到“风华绝代”这样的词语。
他们看到我,脸上俱是一愣,刚刚的对话也被迫中止了。
我本来就捂在人偶里,刚刚偷听他们的话,手心已经全是汗水,现在闯进来,浑身热的好想喷火。
默了几秒,南望瞥了眼齐元飞,“找你的?”
齐元飞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有一只小黄人来找我?”
一个小黄人,两个男人,这场景的确有些可笑。
但我现在不能让他们继续下去刚刚的谈话,咬咬牙,心里默念了句“点兵点将,挑个好兵去打仗。”
最后一个字,正好落在了南望身上。
我不再犹豫,拉着他的手就往外面走。
他被我拉着,有些莫名其妙,“小黄人,你拉我干嘛?”
我带着他从安全通道那里走了出去后,在昏黄的灯光下仔仔细细地将他的脸看了一遍。
他眉宇间微微隆起,看着我有点想笑,却硬是忍住了。
“你认识我?”他唇角微翘,“看你这打扮,是怎么混到里面的,卖什么东西?”
我刚刚拉他的那股勇气此刻消失了个一干二净,抬脚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
快走到公交车那里时,我回头张望了下,差点没吓个魂飞魄散。
他居然还在后面跟着我。
见我回头看他,他眉尾飞扬,“不卖东西,准备回家了?”
即使在路灯的照射下,我依然能看出他面色其实很苍白。
这一个星期,他的病都没好吗,怎么脸色那么不对劲?
我摇了摇头,没有接话,还想往外面走,他上前,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冷冽的声音软下来,“陪我喝点酒,行吗?”
我指了指自己的头套,意思是不能喝。
他的笑弧扩大,指了下离公交站不远的24小时便利店。
“等我。”
说完,他往便利店跑过去。
我当时站在原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很想就这样离开。
但那个词“等我”,却似乎成了孙悟空给唐僧画下的一个圈,把我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那时不知道他这星期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他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只是奇怪,这个坐拥很多东西的男人,为什么突然要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小黄人敞开心扉。
在愣神间,他回来,手里拿了两塑料袋的啤酒,一袋扔给我。
我们在路边的一个凳子上坐下来。
因为小黄人屁股太大,他坐在凳子的边边上,但并没有恼怒的意思。
他自己开了一听啤酒,然后把另一听也打开递给我。
见我不喝,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仰头喝起那听啤酒,喉结上下,性感地滚动着。
我双手握着啤酒,见到他这样,不知怎么地吞了口口水。
他一下子喝了好几听,当我要阻止他的时候,他却推开我,对我笑,“我今天开心,所以多喝点。”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开心,只觉得他瘦了不少,但眉眼间都是松快的。
在他准备打开第六听的时候,从不远处走来几个小混混。
那些人见到我和南望这一对奇异的组合,眼睛亮了。
我以为他们看上我,心里一抖,却没想到为首的混子对南望抬了下下巴,浑浊的视线扫向他。
“小兄弟,在外面喝闷酒啊?让哥哥陪陪你?”
我连忙转脸看了南望一眼。
他喝的有点高了,一双雾气蒙蒙的桃花眼眸在黑夜里就显得更加勾人几分。
卧槽,这年头,不光女人,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有风险。
看他们几个人往南望这边走过来,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下子站起来,往这些混混的身上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