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晏说着还刻意把手臂调整到夏尔更方便看到的角度。
医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贺安晏的手重新包扎好,就快步离开了治疗室,顺带嘱咐小护士让做完治疗的人不要在治疗室逗留。
夏尔还沉浸在自己是祸根的人设里,看着贺安晏的手臂一阵懊悔。虽然只是一道不影响生活起居的疤,可在夏尔眼里那是自己欠贺安晏的债,她已经欠了很多了,这下彻底还不清了。
“伤你的人抓到了吗?可以要到赔偿吗?我知道你不缺钱,可他总要受到。”夏尔记得贺安晏说过他已经报警了。
贺安晏尴尬地咳了声,欲言又止,伤他的人不就是她吗,哪还用得着抓?可这不能让她知道了,她已经后悔成这样了,照这架势要让她知道真相了她还不得以死谢罪?
“你下午的会是什么时候?”贺安晏突然转移话题,一本正经。
夏尔茫然地回答,“三点半。”
“嗯,回去吧。”贺安晏起身就朝外走,“今天我有事要处理,下班之后你自己回去,行吗?”
当然行,他送她下班本就是麻烦他了,“你忙吧,我自己上下班都可以的。”
贺安晏点了点头,再没说话。上了车也是拿着手机发邮件看文件忙不过来的样子,夏尔有话也不好再开口说了。
在乐山集团门口把夏尔放下之后,整个下午夏尔再没有接到贺安晏的电话或者消息。明明平时也是这样的,怎么今天心里莫名七上八下的?
是因为今天等不来贺安晏接下班,要一个人回家而忐忑不习惯吗?
强打精神还是心神不宁地开完会,夏尔恍恍惚惚熬到晚上十一点才勉强把工作做完。赶上空旷的末班公交车,夏尔心不在焉,差点坐过站。
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不就是贺安晏可能留个疤吗?不就是一天没有坐贺安晏的车吗,她至于这样失魂落魄吗?
“小尔。”
有人叫她?一回头——是向子辰?
对于向子辰的突然出现夏尔惊讶不已。他靠在离她不远的墙角,身上浓郁的酒味熏得夏尔都有点反胃。只是向子辰怎么知道她住这?怎么会来找她?
“你怎么在这?”夏尔问。
向子辰却并没有回答。只见他直起身子,摇摇晃晃地朝着夏尔慢慢走近。
一看就是喝醉了,夏尔可没有功夫陪他耍酒疯。她后退几步,防止向子辰靠得太近,“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向子辰反问。
可对于夏尔来说这是设问,“不能!当然不能!”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也已经是有妇之夫,深更半夜当然不能来找她。
向子辰却不这么认为,“怎么,上了贺安晏这个金主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夏尔懒得跟向子辰废话,“你喝醉了,回去吧。”说完就朝院子里走。
向子辰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在夏尔经过他身侧的时候,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压制在墙上。
“你狂什么狂,你真以为你还能做the one的总裁夫人?你不过就是和贺安晏一时兴起不用白不用的床上用品,别给脸不要脸!”
向子辰嘴里的酒气全都喷在夏尔的脸上,夏尔一时没忍住,“呕”的一声将晚上吃的一股脑吐在了向子辰的名牌西装上。
向子辰没能及时躲开,看着衣服上的秽物一阵恼怒,“靠!臭婊子!”扬手就给了夏尔一巴掌。
向子辰的力道猛,一掌下去夏尔被扇得七荤八素跌坐在地,脸上立即感觉到火辣辣的疼,嘴角还有腥热的液体流出。
可一个巴掌还不能让喝醉的向子辰解气,只见他脱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就朝地上的夏尔扑过来,一手捂住夏尔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一手去扒夏尔的裤子。
“老子跟你在一起三年都没见你主动过,到贺安晏床上倒是跟骚蹄子似的,今天就让老子也看看,你能有多浪!”
各种污言秽语从向子辰的嘴里说出,可言语的侮辱夏尔已经无暇顾及,她拼命护住自己的衣裤不被向子辰扯开,脑袋剧烈摇晃着躲过向子辰恶心地碰触,可她的力气终敌不过已经被酒精夺去理智在她身上发狂的向子辰,绝望快要将她吞噬……
救命!有谁能来救救我?
“嘶拉”一声夏尔的衣服被向子辰撕成两半,裤子也被扯到了膝盖。
快来人来救救我好不好?
筋疲力尽,求救不得,夏尔终只能不甘地瘫软在向子辰身下……
贺安晏——
你怎么还不出现?
你在哪里,贺安晏!贺安晏!贺安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