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了什么样的屈辱。昨天的家族会议上,反黑及缉毒科的人来了,他们抓走了萨斯。当然,萨斯肯定会被他们家族的律师保释出来,也不会因此失去在亚美尼亚区域的地位,可你知道其他家族的人干了什么吗?他们在警察走后左右看了几眼以后,连声招呼都没打全部离开了。”
“多科坐在那把象征着地位的黄金椅子上,我一直站在他身后,我们俩一起被所有人忽视,要是我父亲还活着……”
“闭嘴。”
玛丽的呵斥声并没有那么具有震慑力,可他们家的二儿子还是闭上了嘴:“要是?要是拿破仑没有兵败俄国,法国没有元气大伤。他就不会被流放到圣赫勒拿岛。你什么时候见过在孤岛上的欧洲战争之神有过话语权在世人面前抱怨?”
一时间,那个头发上满是发胶的男人真的闭嘴了,他知道谁是拿破仑,可是对兵败俄国、圣赫勒拿岛这些东西陌生到了极点。连反驳都找不到话语,甚至还有些没太听懂。
老夫人走向了厨房,在餐厅完全安静下来的环境中将鸡蛋磕碎倒入了煎锅内,当‘呲’的一声煎蛋声传出时,达马斯从楼上走了下来,十年前。这个家族的早餐桌上总会坐满了人,期间还会不停的有人进入这栋房子,在说说笑笑中随手从餐桌上拿起面包来咬一口;现在,十年过去了,这张餐桌上只剩下了三个男人,还有一个在厨房内不停忙碌着的老夫人。
“母亲,我们还需要等多久?”多科开口了。
老夫人端着煎锅走了过来,将煎好的鸡蛋倒入了多科的餐盘内说道:“当上帝亲吻你时,你干什么都是对的,似乎运气永远围绕着你,可是,当上帝不在眷顾你,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和认识的其实完全不一样。如果你没有在幸运的时候就开始准备失败后重新崛起的机会,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即便你准备好了,已经失去运气的你也一样需要等待,别忘了,你只有一次机会来赢得上帝的再次垂青。”
达马斯看向了自己的二哥,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姆科扬?”
姆科扬开玩笑的说道:“母亲的意思是,要问咱们还需要等多久,等有一天她成为了上帝一定会告诉你。”
达马斯愣了,多科被姆科扬的歪曲解读逗的捂着头抖动着肩膀在低声的笑,老夫人此刻端着第二个煎好的煎蛋倒入了姆科扬的餐盘,用手指捅了一下姆科扬的肩膀,这个已经积蓄了太多阴郁的家里总算是又一次飘起了笑声。
早餐过后,多科起身说道:“妈,不用准备我的午饭和晚饭了,我要去转转。”
“我也去。”姆科扬把盘子里的鸡蛋用叉子挑起直接塞进了嘴里后,急切的说着。
老夫人伸手指了指达马斯道:“先送他去学校,你们两个听好了,我说的是学校,达马斯才十七岁,要是再让我看见他跟着你们俩参与到家族的事情里,你们三个都给我滚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