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出了状况,立刻有更多的侍卫围上来,寒池淡然的走进去,一步一步朝内殿走去,但凡有来阻拦的侍卫,她一概不留情,打得落花流水!哼!她是谁?!她可是巾帼女将军楚凝烟,就贫这几个人也想拦住她,开什么玩笑!她好久没动手,当真是越大越爽,只恨不得大开杀戒一把才开心。
冬青看了好半天热闹了,这才如梦初醒的跑过来,扯住她衣角,小声哀求道:“夫人,求求你了,你别打了成吗?你是有身孕的人啊。”
她开心一笑,示意冬青没事,然后笃定的走进内殿去。
歌舞声乐戛然而止,满是香味的内殿突然安静下来,伶人们面面相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识相的退到两边,给她留出一条路来。她也因而看见了南羽彦。
靠上,南羽彦斜靠在溪妃的怀里,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的外衫,露出里面的古铜色肌肤,一头乌发散开来,些许垂在胸前,倒显得格外魅惑,他一只手撑着头,眼神迷乱,满是,显然很是享受目前的情况,而溪妃,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里面的肚兜遮不住乍泄,她正在为南羽彦斟酒,倒满了便一口饮下,用嘴喂给南羽彦喝。南羽彦喝下酒时,会抬起手来她外漏的,她便笑得无限的推开他,你来我往,推迎还拒,情意绵绵……
好像谁也没有看到寒池的到来!
眼看着一副活春宫就要在面前上演,冬青羞得满面通红!这是白天吧,没错吧,就是白天啊!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溪妃穿的那么少啊?和没穿一个样啊……哎哟,这可怎么活啊。冬青还在原地兀自纠结,寒池已然冷着一张脸走进去,走得近了,才微微欠欠身子,大声道:“臣妾南雏给王请安,王万安,溪妃娘娘千安。”
溪妃笑意盈盈的抬起头,手轻轻一推,将南羽彦推开一点,虽然南羽彦又既不要脸的贴了上去……溪妃娇笑着,在南羽彦耳边低声道:“王,快看看呐,你的南雏夫人来了哦。”
南羽彦看也没看寒池一眼,逮着机会一口咬住溪妃的耳坠,惹得溪妃一阵娇笑。
寒池冷笑,干脆直接走到靠上,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就着杯子就要喝下去,嘴上含笑道:“原来王想要喝酒,这般好兴致,臣妾也陪着喝一杯吧。”
酒杯还未碰着嘴唇,一只手按住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落了她的酒杯。
再看时,南羽彦仍靠在溪妃怀里,面上却是极为不耐烦!不,是满是怒气!他冷冷道:“夫人请过安了,回去休息吧!勿扰了朕的兴致!”
寒池深吸了一口气,欠身跪安。刚走出大殿,殿内又重新热闹起来,她驻足转身,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南羽彦与溪妃打情骂俏的样子,她觉得好像真的又将走过的历史走了一遍,刚入宫时,她也是不知好歹的冲撞了他与溪妃。那时溪妃要杀了她封口,他不动声色的保住了她,如今,他又一次不动声色的保护了她!
所有人都以为南羽彦极度讨厌了厌烦他了,只有她知道,南羽彦还是那个南羽彦,虽然他那么努力的在伪装,可是没有办法,她太了解他!那杯酒,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赌赌看,南羽彦知道她有身孕不能饮酒,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喝下去。
结果是,她赢了,她知道了他还是他!这就够了!只要这样,她便什么也不怕了。
“夫人,你笑什么啊?”冬青看怪物似的看着寒池,被王和溪妃这么羞辱了,还傻乐?莫不是被气傻了吧!
寒池但笑不语,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两个人,一主一仆,各自心怀鬼胎回了清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