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出来了?”
白衣男鬼看到两人手牵着手齐步出来,有些惊讶,不由得开口问道。毕竟在他的映像中,此时的小姑娘不是在和苏忘尘闹别扭么,怎么这么轻易就缓和了。
黑衣男鬼赶紧朝他使了个眼色,白衣男鬼莫名其妙,还带着疑惑的问道:“你眼睛抽筋了?”
黑衣男鬼脸一黑,他怎么就忘了不该高估白衣男鬼的智商,干脆直接捂住他的嘴,让他闭嘴。
白衣男鬼一脸无辜,挣扎着还想说什么,被黑衣男鬼直接一口‘闭嘴’给制止。
书生看了几人一眼,开口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先走吧,回去之后有事再慢慢说。”
书生的话也正是他们的意思,如今墨清歌和醉红衣打得火热朝天,趁他们没注意,先走为妙。至于你问他们为什么不留下来坐收渔利,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什么都没捞着还反惹了一身毛。
几人乘着马车跑了一路,随后在一家看起来比较偏僻,不容易被找到的人家借住下来。
乐得黑白两鬼话多,回去之后就一直拉着唐萌萌他们一群人诉说他们这一路来都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再说他们如何机智巧遇书生叫他去找到了他们,然后再添油加醋加上去吹嘘得停不下来。
没有她什么事,宴九梨乐得清静,反正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她拿着玉瓶跟苏忘尘一起在几人没注意的时候进了另一间房子,而顾清离看了一下两人的背景,目光一暗。
这边宴九梨跟苏忘尘到了另一间房间里面,将房门关紧,然后将玉瓶从香囊里面取出来,放在桌子上。谁知道刚放好,冷不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宴九梨微微一愣,随即坦然一笑,虽然他看不见。她知道苏忘尘这段时间一直担心她,可是没有办法,她想知道更多的事。许久苏忘尘才将她放开,凝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阿梨,以后不准私自行动了,不管怎么样都要随我说一声。”
“苏忘尘,你帮我把周围都遮好,不要让光线透进来,我看一下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宴九梨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直接扯开来话题。聪明如苏忘尘,没有一直去询问,听了她的话将布找来,把房间内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丝光线都不让它漏进来。
宴九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夜明珠,将它放在房间内,立马发出幽暗的光芒。
一切准备就绪,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玉瓶,将瓶盖打开,眼睛舍不得眨一下一直盯着那个瓶子,心提到嗓子眼。
过了一会儿,瓶子开始冒一股白烟,只见一个取手指那么大的一个小人儿缓缓从瓶子里面爬出来。
“师父!”
“前辈!”
两人异口同声的叫道,这小人还能是谁,不就是从小将她抚养长大,教授她武艺的墨清歌。
墨清歌伸了个懒腰,转眼看到他们两个人,脸上挂满了笑容,“原来是你们两个啊,都过去多久了,你们两个怎么都这么大了。”
宴九梨手伸过去,她师父便顺着跳到她的手掌心处,面对她凝重的表情,他甩了甩手,“阿梨,见到师父不开心么?作甚这副苦瓜脸的模样?”
“师父,当年你不是去世了么?怎么如今又成了这副样子,而外面那个人又是谁?”过了一会儿,她又补充道:“醉红衣跟你又有什么关联?”
她师父清了清嗓子,“此事说来话长,至于醉红衣嘛……阿梨你可还记得当年途经落霞山。”
宴九梨想了一下,点头,当年他们的确途经落霞山过,而且是被追杀。
当年那时候她还小,虽然一直跟着她师父习武,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可是她的武功对付起来普通的高手逃还是可以,要是打起来肯定是不敌的。
那是炎热的夏日,夏日的天气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本来早上还是火辣辣的太阳,中午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她和她师父那几日一直被追杀,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露宿的人家,谁知道也是敌人故意设计好的安排,想下陷阱至他们于死地。
那天雨吓得很大,她与她师父走散了,身上也落了些伤口。以往她和她师父走散,她师父都叫她去找个地方好好呆着,等着他折纸鹤过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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