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我和顾北辰最终都没有在游戏里结婚。
我与主持队里的成员吃完了夜宵后,就独自回宿舍。
凌晨十二点还没到,我盯着手机,等待顾北辰发短信来跟我道晚安,却因为过于疲惫,我不知不觉中就睡了。
翌日,闹钟一响,我照例给顾北辰打电话。
当我打开手机屏幕,发觉顾北辰昨夜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解释一下他究竟为了何事而临时变卦,内心有些失望。
尽管失望,我还是不忘给他打电话。
他接了电话,声音里充满了困倦:“傻,待会见。”
紧接着,他就把电话给挂了,我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我沉寂了会,就忍着寒冷和懒床的冲动,强迫自己起了床。
一拇指厚的白雪犹如一块厚重的白色地毯平铺在操场上,有几个穿着厚厚棉袄的保安叔叔提着水,拿着铲子在清雪。
我和顾北辰就过去帮忙,我负责洒水,顾北辰负责铲雪。
冬天早上特别冷,即使双手穿着棉手套,戴着针织帽子,围了网状的围巾,依旧冻得手指,脸蛋发红,头皮都冷得只发麻。
但,顾北辰是没有一天懒床不来的,我也没有起不来床的一天。
渐渐地,我们跟保安叔叔都混熟了,我也把这操场的每个角落都摸透了。
太阳升起来,温度有所上升,我们热的背后出汗,手心出汗,额头出汗,又不敢将外套,手套,和帽子摘掉,一旦摘掉,一股子冷风吹来,立马就冷得哆嗦。
清扫了操场之后,顾北辰去饭堂一楼打早餐,鉴于时间问题,顾北辰网购了三个玻璃饭盒,用于每天的早餐,两碗青葱肉丸加两根青菜的汤面,还有一碗装了四个包子,一般我喝了汤面就饱了,剩余的四个包子,基本上都是属于顾北辰的。
不久,顾北辰少打了两个包子,说是饮食也要均衡,不然再怎么运动,也没办法减肥。
每当顾北辰去打早餐的时候,我都是回宿舍,用壶里的开水兑了点凉水,快速地擦身,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回教学楼。
无论是去他教室还是去我教室吃早餐,课室里头的人都会用打趣的目光偷瞄着我们,我很不喜欢这样的目光,顾北辰却吃的自在。
不过,顾北辰拗不过我,我们改成了在一楼大厅的休息铁椅上吃早餐,幸亏教学楼里有暖气,不然这铁椅太冷,我也不愿坐。
不知怎地,刚开始,在休息椅上吃早餐的情侣就只有我和顾北辰,两个星期后,休息椅竟然没有我和顾北辰的位置,全被一对对的情侣给提前占了。
我们对视一眼,干笑,转而去了会议室里。
没多久,司徒校长发现了我们在会议室里吃东西,把我们赶了出去,我们无奈又回到了各自的课室吃早餐。
一日三餐,我们都黏在一块儿吃,偶尔跟纪默童乐乐他们几个人去十号包厢吃。
晚上的第三四节晚自习,我和顾北辰两个人都在楼梯口补习,起初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久,每一阶楼梯都是一对情侣,借着补习的理由光明正大的谈恋爱。
司徒校长是个明眼人,立即就在升旗仪式里宣布最新校规“晚自习不许出教室。”
这样一来,我就没法去找顾北辰补习了。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一幕。
一下课,我都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抱着书或者练习册或者试卷,冲到了顾北辰的面前,气没顺,就一口气地将问题全盘说出。
顾北辰认为我这样没有效果,就将补习的时间改成了中午。
我这人虽没有懒床的习惯,但有午睡的习性。
中午的时候,每次顾北辰给我讲题,讲着讲着,我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下午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声成了我午睡的闹钟,一醒来,我就看见自己的练习册或者试卷的错题都用红笔写出来的极其清晰的题目分析,书本也有被蓝色荧光笔画出的重点。
然后,第三四节的晚自习,依旧是顾北辰给我的补习,只是他在中午提前准备好了一切,我则在晚自习上看题练题背重点。
早上铲雪的时候,一日三餐的时候,他总会有意无意地问我一些要背的知识点或者一些我曾经错过的题目,幸好我记忆力够牢固,总能轻松念了出来。
周末两天,我们也腻在一块。
有三个地方是我们的老地方。
第一是图书馆,一般,我先去文学阅览室借文学类的书籍,他去电子计算机书室借书,然后在人少的工具书阅览室集合,每次我看的入神,他就会扶我的额头,我就会很有默契地挺直背,保持视线与书的适当距离,可能我一直没有近视的缘故在于顾北辰,但每次我看得哭鼻子或憋不住地大笑时,他那胖胖的身子就往一旁挪了挪,与我保持适当的距离。
在期末考来临前,我已经将东野圭吾的《放学后》、《毕业——雪月花杀人游戏》、《白马山庄杀人事件》、《学生街里的杀人事件》、《十一字杀人》、《魔球》等所有作品看完。
第二便是网吧。
尽管那夜我们没有结婚,但第二天的中午,他带着我去了网吧,用扣扣登录炫舞,创了个玩家号。
他在游戏里的名称就跟他的扣扣名臣一样,叫北辰。
我问他那个笙歌在游戏里叫什么,他就给我看那个笙歌的名片。
不看还好,一看我就气炸了。
这个笙歌竟然叫作“南笙”,她要是跟顾北辰在一块玩的话,别人岂不是会误会他们两个是情侣?
我就不开心了,问顾北辰能不能把他的名字给改了?
他坏笑着看我,问我:“你要给我取什么名?”
我想了想,笑道:“胖子,你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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