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海市的东面,有一个硕大的别墅,此刻别墅里气氛格外凝重。
数人坐在客厅里,个个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看着为首的一名正在通电话的老者。
当老者将电话挂断之后,左侧的一名中年妇人连忙问道:“爸,警方到底怎么说,那个尸体是不是天赐的?”
老者整张脸已经是铁青一片,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是!”
而后重重地一拍桌子,怒声道:“警方说了,他们在别墅扎到了纵火的痕迹,肯定是有人害了我的孙儿!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老虎不发威这些人都以为我们徐家是好欺负,今天下午我家的天助腿被人踢断了,现在更狠,连人都没了,一定是有人在针对我们徐家!”
坐在老者右侧的一名中年男子符合道。
“没错,要找到凶手,给我哥报仇!”
一名年轻人也跟着接道,如同叶尘在场,竟然能认出此人,正是与叶尘打赌的徐天助,赫然出现在此地,原来徐天赐是他的哥哥,这恐怕是叶尘也没想到的。
徐天助义愤填膺地说着,但实际上内心却是一阵狂喜,因为徐天赐并非是他的亲哥,而是他的表哥,是他大伯家的孩子。
同时,也是徐家这庞大财产的继承人,而现在徐天赐竟然死了,那么他徐天助自然而然就成了继承人,一想到往后这么庞大的一笔家产就是自己继承,他的内心便是一片火热。
实际上不仅是徐天助内心欣喜,他的父亲徐尔霍心里也是欣喜若狂,他的大哥徐尔币早就已经确定为老爷子的接班人了,虽然老爷子还占着公司董事长的位置。但是,其公司一应大小事情都是他在管理,下面各个要害部门的人也都是他的。
同样都是徐家子弟,就因为出生早晚,对方能执掌庞大的徐氏集团,而自己却只能当一个闲散的富二代,这当然让他很不服气,但也没办法,老爷子在家威信极高,说一不二,他不服也无可奈何。
但是,现在出现了转机,徐尔币再怎么厉害,他没有孩子,没有接班人,这就是硬伤,没办法改变。
做在徐尔霍对面的徐尔币,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尔霍,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一清二楚,他现在十分怀疑是徐尔霍下的黑手。为的,就是家产大权!
原本他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但此刻,丧子之痛,却是让他头脑不再清晰,看着徐尔霍与他的儿子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出来,当即问道:
“老二,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吧?”
这话一说出口,他便知道糟了,就算这么想也不能说出口啊。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了数分,徐尔霍当下便是怒喝道:
“大哥,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害了天赐?天赐是我的侄子,我为什么要害他!而且我没想到我在大哥你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形象!”
“哼,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话已经说出口了,徐尔币也不服软,养了几十年的儿子没了,他现在就如同一个火药桶,稍微有点火星就能点燃。
为首的徐老爷子,脸色也是一青,怒声道: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还不清楚,你们两个在这里吵什么吵,这是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
见老爷子发火了,这两兄弟冷哼一声,互相不再说话。
老爷子见状,也没什么好说的,起身剁了剁拐棍,径直回房。
……
叶尘目送着老张离开,而后漫步在街头之上,这件事情在他经历中并不算什么,但也让他的内心一时间不得平静,心里有些发堵。
行至一条街巷,叶尘突然看见一家酒吧,霓虹灯交织成五个大字,血蔷薇酒吧。
隔着有段距离,叶尘都已经能够感受其中那股子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心头微微一动,迈步走了进去。
震耳欲聋的音乐,温暖潮湿的空气,醉生梦死的人群,舞台上穿着两块布片扭动腰肢的舞女,空气中充满了堕落淫欲的气息。
叶尘径直走到吧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冲酒保打了个响指,酒保闻声过来,询问道:“先生,喝点什么?”
这名酒保相貌不错,称不上漂亮,但是却有着一对傲然巨乳,露出的半个雪白大球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来回摇晃。
叶尘笑了,道:“好奶,既然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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