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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时,心脏仍然有一种微微的疼痛感。
能忍,但浑身都不舒坦。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澡洗了多久,醒来后便冲掉泡沫,套上睡衣走出去。
拉开冰箱想喝水,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突然想起之前交代白慕承的时候,说不用储存食物的事情。
关上冰箱,她拿起手机打算订外卖。
一看,就被好几个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给惊到了。
再看时间,居然已经晚上十一点过。
她睡了这么久。
她利索地给韦红英发了条私信,说在亲戚家养病,请了假。
韦红英问她要地址,确认真实性。
她随手发了这里的地址过去。
韦红英这才安静。
下一秒,她看到了白慕承的未读信息,正要点进去回复,突然来了封弦的电话。
“喂?”
“刚才在睡觉?”
“你给我打电话了?”
“嗯打了几个。”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但千缈却听到了他不平稳的呼吸。
就像,遇到了什么紧要之事,刻意压着那份着急的情绪来跟她说话。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随口问。
“没什么事,我来乌城出差,想去看看你。”他声音很温柔,听起来很暖。
“你在乌城?”千缈稍微坐直了身子。
“嗯,我在。”
“是不是饿了?”封弦又问。
千缈摸着肚子,轻笑:“你怎么知道?”
“我去找你,一起吃点。”
千缈按着不舒服的心口,没怎么想,就说:“行,但我不在酒店,我一会儿给你发个地址。”
“好。”
挂断了电话之后,她就给封弦发了自己的定位。
心脏的隐痛,逐渐明显,呼吸稍微重一些,便牵扯出撕裂般的疼。
她靠着沙发椅背,第一次,那么想那么想,他快点来。
——
(今日毕,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