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将来一定会加倍回报!”
朱元丰告辞离去,怀中有了一万两银子,赵宗实心中舒服了很多,这时,他妻子高滔滔出现了。
“夫君,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收朱家的钱,夫君怎么又.......”
赵宗实半晌道:“这一万两银子是转让奇石馆份子的收入,是我应得的钱,和他的支援无关。”
高滔滔暗暗叹口气,奇石馆的补偿几年前就拿到了,丈夫怎么好意思再收一遍。
但既然钱已经收了,她也不想在这件事过多计较,她又道:“太医张鸿济居然是张尧佐的人,夫君事先没有调查吧!”
赵宗实脸色极为难看,他虽然心知肚明,这次自己是栽在张鸿济身上了,但面子上他却挂不住,他哼了一声,“谁都是张尧佐的人,你以为张尧佐有多大的神通?”
但高滔滔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丈夫,她要多说几句,必须让他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其实朱员外说得对,张尧佐绝不会甘心退出,他在暗处伏蛰,就等着给针儿致命一击,我们帮不了针儿,但也不能拖他后腿。”
赵宗实恼火道:“他一个商人懂什么,这分明是范宁要他来说的,我需要范宁假惺惺的劝告吗?”
高滔滔见丈夫对范宁怨恨极深,她叹口气道:“没有范宁帮助,针儿就没有今天,要没有范宁在应天府识破刺杀,针儿就危险了,他为针儿做了那么多,我们应该心怀感激才对,不能恩将仇报。”
“那是你,你想要感激他,我不管,但他断了我的帝望,你让我怎么感激他?”
说完,赵宗实怒气冲冲走了。
高滔滔半晌说不出话来,在女人扮演的诸多家庭角色中,母亲永远是最重要的,丈夫在她心中的地位,远远比不上儿子,作为母亲,她当然是希望儿子上位,可丈夫这样一意孤行,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个机会和范宁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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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在东宫崇文馆读书生活的消息无疑拨动了很多人的心弦,两名长期请假的左右春坊官员迅速到位,很多在东宫兼职的官员也纷纷调整日程安排,每天都要抽出点时间去东宫处理公务。
但最引人瞩目的还是东宫缺省官,数十个职务有职无官,被人遗忘了几十年,才短短两天时间,忽然就被人强烈关注起来。
一早,范宁准时来到了东宫,刚进大门,詹事丞钟楠便迎上来道:“大人听到消息了吗?”
大人是大官人的简称,宋朝用得不多,在明清才开始盛行,一般用在上下级官阶差距比较大时,范宁现在是从三品银青光禄大夫,而钟楠只是从七品朝散郎,两人官阶差距太大,所以钟楠便用上了大人这种称呼。
范宁微微笑道:“有什么消息?”
“梁王殿下要改名了!”
赵仲针要改名,范宁并不奇怪,主要是避讳,赵仲针和赵祯有同音字,如果是普通皇子,同音不同形,倒也无所谓了,但既然赵仲针已经入主东宫,那么改名就势在必行了。
历史上,赵仲针就改名为赵顼,就不知现在的改名和历史是否相同了。
范宁走进了自己官房,他的官房在二楼,东宫实在是地广人稀,他的官房也很奢侈,里面两间,至少有两百多个平方,差不多可以和相国的官房相比了。
整个詹事府二楼只有两个人,詹事丞钟楠在中间正对楼梯的房间,范宁在最西面的顶头。
但很快他的两名幕僚也要过来,他准备把神武军的军衙也放在东宫,东宫就热闹了,当然,这要得到天子批准才行。
范宁走到窗前,望着西面一座楼道:“三公楼一直没有用吧!”
三公楼就是少师、少保、少傅的朝楼,只是具有象征意义,没有实际意义,像曹琮被封为太子少保,他就从未进过东宫一步。
钟楠明白范宁的想法,连忙道:“虽然几十年来从未启用过,就怕现在他们忽然对东宫感兴趣了,纷纷跑来东宫坐镇,动用了他们的官楼,万一他们不满怎么办?”
钟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虽然范宁很想把三公楼改成神武军军衙,就怕那帮老家伙啰嗦,说自己侵犯了他们的利益。
他只得叹口气道:“那就按照之前的方案,把詹事府一楼收拾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