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次次从绝望中赶过来。”
“我不过来,你满身的伤口怎么办呢?那不会害死你吗?”。
阿狗笑过之后,面上再无表情,面容更显冷峻。
仿佛他的心肠俱是寒冰所铸,世上再无任何东西能够打动于他——“唉,哥哥已经是一个不正常的哥哥了,哥哥只是武栋柏手中的一个玩物罢了。”
“这个魔巩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有放弃我,那是有原因的。”
“对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伤口不久后就完全愈合,他总是深感奇怪。”
“从他看似正常却颇有意味的举动之中,我完全能够洞悉其内心深处的秘密。”
“此外,他还认为我能够给他带来长久的快乐,尽管对于他来说我已经并不新鲜。”
接着,阿狗哥哥无喜无悲地对我讲述着他的遭遇。
他脸上露出来的神情表示,其遭遇仿佛与他没有任何的瓜葛。
他说武栋柏是变态狂,总是想着方法虐待、折磨他,似乎他越痛苦那魔鬼就越快乐。
不仅如此,那个变态狂把阿狗哥哥当成了他自己的一件珍品。
他绝对不允许其他男人触碰,更不准女人亲近。
有一次,阿狗喜欢上了一个既温柔美丽又聪明贤惠的女孩子,那个女子更喜欢他。
可就因为他们见过一面,仅仅一面,武栋柏就当着哥哥面杀死了那女子。
武栋柏威胁哥哥说——如果以后再和哪个女人接触,就会将那个女人五马分尸剉骨扬灰。
还威胁阿狗哥哥道,如果你想要自杀也行,那就等着去给李家全门收尸吧。
阿狗哥哥就这样对我说着,讲了很长时间。
最后,他站起来,一脸平静地道——“参娃弟弟,一个偶然机会里,我发现了武栋柏一个秘密。”
“他竟然活活杀死一个尊神级别的散修,那个尊神估计至少也是圣尊后期巅峰。”
“武栋柏掏出了他的神心,炼化成神灵之气,用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我还发现了他不少反常举动,唉,不说了,时间要到了。”
“这是我跟他争取来的一点自由支配时间。”
“若不按照规定时间回去,恐怕连这一个时辰的自由都要被他收回去。”
从此以后,在将近一年时间之内,阿狗哥哥都没有抽时间来过这里哪怕是一次。
而金家林也因此再没有用锋利的刀子切割过我的身子。
其实金家林知道,切割了也没有用。
因为阿狗哥哥不来了,我身上伤痕怎么能很快愈合呢?
有一次金家林过来问我,李阿狗为什么还没有来,我答非所问地答道——“我告诉了阿狗事实真相,是因为你这个魔鬼的阴谋。”
他便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就骂露出馅儿——“这个王八羔子,真是忘恩负义!”
“不是我将他推荐给武栋柏这只爱男人的虐待狂,他会攀上高枝成为武家大红人?”
“他还能够天天晚上乐得像猫**那样地一直叫嚣到天明?”
停了停,金家林又满脸得意地道——“嘿嘿,李阿狗那混蛋,被武栋柏折磨死才好!”
“他真是一个超级大笨蛋啊,怎么到现在还是个纯阳之体呢?”
“不过呢这样也算是最好不过了,玲珑参娃……哈哈哈,我就要实现目的了!”
我什么都明白了。
阿狗哥哥只不过是金家林用来催化我成熟的一味药材而已。
为了保证这味药材的纯粹,他险恶地将哥哥送到一个只喜欢男人的虐待狂身边。
其实我还差那么一些火候,就完全成熟了。
而要达到这个火候,就是要等阿狗哥哥为我再来一次最后的疗伤。
这次疗伤一结束,我明白,非常明白,我和阿狗哥哥的死期,就通通到了。
翔哥,这就是我请求你迅速离开的原因。
因为我已经感应到了金家林那个魔鬼靠近我们的气息。
赵翔听着玲珑参娃这小弟弟声泪俱下的叙述,内心其实早就翻江倒海、怒气滔天了。
尽管对玲珑参娃与李阿狗兄弟俩的遭遇早就感到悲戚不已、疼痛至极——但是他却没有打断参娃的诉说。
他不忍心打断,似乎更提不出一丝力量去打断。
兄弟俩的痛苦,就像奔腾东去的长江之水,赵翔又怎么残心堵住它不让它奔涌呢?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呵,这个道理他此刻算是有了深刻领会。
直到参娃讲述停止,抬起婆娑的泪眼,赵翔才一把抓过参娃。
他将他拉近自己胸膛,父亲般的重重拍着他依偎自己胸膛的头颅,哽咽道——“参娃,以后什么都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会为我的兄弟讨回公道的,会为我的姐妹讨还血债的。”
“参娃,你就跟着大哥,一起杀上云霄,驱除邪云魔雾,还诸天万界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