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显得非常无礼,可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这种无礼之举并没有让他们感觉到有什么违和之处,反倒觉得本就应该如此。
“这位同志,我以前认识你吗?”陈撄宁迟疑了一下,朝徐长青上下打量了一番,疑惑的问道。
“我们当然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算起来我们应该是亲戚关系。”徐长青看着始终是一脸茫然不解的陈撄宁,微微叹了口气,念诵了一段炼丹口诀,这段口诀是徐长青当日炼制金丹后整理出来的一套独门炼丹手法,因为离开世俗人间的原故,他将其传给了陈撄宁。现在他念出这段口诀,除了是想要看看陈撄宁是否还记得过去以外,也同样是想要试试眼前的陈撄宁到底和当年的陈元善是否是一个人。
然而,当徐长青将丹诀念诵出来后,陈撄宁脸上立刻露出了无比惊诧的表情,看着徐长青,略带激动的说道:“你、你怎么会这段我所创的独门丹诀?你究竟是谁?”
“你所创的独门丹诀?”听到陈撄宁的话后,徐长青皱了皱眉头。
这时候,中年人显然以为徐长青是陈撄宁以前的仇家,立刻迈前一步,拦在了徐长青和陈撄宁的中间,说道:“这位同志,我师父身体不太好,情绪不能波动太大,麻烦你现在离开。”
说着,也不管徐长青的意见是什么,便伸手按在了徐长青的肩膀上,想要把徐长青推出去。然而,他很快发现徐长青整个人就像是一尊扎根在地上的石像一样,不但身体坚硬无比,甚至重量也超出想象,他无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灵对方的身体动摇一分一毫。
在中年汉子露出一脸惊讶的神色时,坐在沙发上的两名中年军人也同样是感到惊讶万分。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陈撄宁了,很清楚陈撄宁的这个弟子早年是个真材实料的武术家,精通形意、八极等北派内家拳,虽然不能说打遍天下无敌手这样的狂言,但在华夏现今的武术家中能够稳胜他的人并不是很多,就连军队有时候也会找他去当武术教练。然而,这样一个武术家竟然用尽全力也无法推动眼前这个年青人身子移动一下,他们并不认为这中年汉子留了手,虽然光线不怎么明亮,但他们依然能够看到中年汉子露在外面的胳膊肌肉虬结、青筋浮现,显然是全力而为了,这个结果也着实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啊!是你?”这时候,其中一名带着一点文人气质的中年军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而他身旁的同事也在这一声带有明显提示的惊呼声中,醒悟过来,意识到了眼前所见的年青人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坐在沙发中间的无须老人朝中年汉子说道:“根宝还不收手,他是你的前辈,不要无礼!要是惹怒了这位前辈,就算是你师父出面也保不了你。”
中年汉子闻言愣了愣,他很清楚这无须老人的地位和职务,知道他不是一个喜欢打诳语的人,只是他也同样不怎么相信眼前之人是什么前辈,毕竟徐长青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年青了,怎么看都是一个晚辈。
虽然心中存疑,但中年汉子还是把手收了回去,除了无须老人的话起到了作用以外,也是因为他明白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对徐长青造成任何麻烦,再继续下去也只会是自取其辱。
“请问尊驾是谁?我们以前真的认识?”虽然陈撄宁身体只是普通人,但眼光却不是常人可比,自然也看得出徐长青的实力完全在自己这个弟子之上,于是又问道,只是这次询问他并没有用那种对晚辈的口吻,而是平辈的语气。
“看样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这段记忆。”徐长青眉头紧锁,没有正面回答陈撄宁的询问,反倒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见此情形,陈撄宁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开口询问,只能求助式的朝沙发上的三个人看了过去。他看得出沙发上的三人已经认出这个年青人是谁,只不过他们眼中也有很多顾忌,在犹豫是否应该说出来。
无须老人和陈撄宁接触的次数不多,只能说是泛泛之交,但对陈撄宁这个人却非常佩服,认为其仙学在玄门道家之中有着承先启后的重要作用,今后无论是正一道,还是全真道,无论是经文理论,还是实修法门恐怕都绕不过仙学这门道家学说,所以在他心中认为陈撄宁也绝对算得上是玄门宗师级的人物,所以对其也极为尊敬。
现在见到陈撄宁求助与他,他也不好视若不见,于是便开口介绍道:“这位乃是九流闲人徐长青徐先生,别看这位相貌如此年青,其实他实际的岁数,和陈道兄相比也差不了多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