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想问阁下,”徐长青毫不示弱的与之对视,道:“阁下觉得这个神阵能够运转起来吗?”
赫尔墨斯闻言,脸上的不悦很快消退下去,很快就是一脸的尴尬。
赫尔墨斯能够潜入各个纯血神族的宝库中盗取无数宝物,从未被人抓到过,靠的不仅仅只是他穿梭空间,附身傀儡的天赋神术,他本身对圣墟的神阵也有着非常深厚的功底,即便算不上阵道宗师,但单就圣墟神阵这一类而言,已经和宗师相差不远了。以他的眼光自然能够看得出这样的神阵群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架设成功,可现在事实却就在眼前,这样不应该存在的阵势偏生就架设好了,而且不止五层,更运转了数千年之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会一直运转下去。
吠陀神庙内的守护神阵一直以来都是圣墟主神级神灵们最想要知道的一个奥秘,因为他们都能够看出这种阵势的威力到底有多强,若是将这样的阵势安设在他们自己的神域之中,那么神域的防御力将会比现在提升数十、上百倍之多。为此,那些主神不惜打破古老的规则,暗中联合起来一同对婆罗门神族施压,让他们交出整个吠陀神庙地下守护神阵的完整阵图。可结果却是作为婆罗门神族最高三神之一的毗湿奴却对那个守护神阵一无所知,就连所有婆罗门神族所收藏的典籍中也没有与之有关的任何内容,整个守护神阵的设阵者是已经生死不明的大梵天。
赫尔墨斯也对这个守护神阵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藏在神庙之中,只可惜以他的能力也仅仅只能够摸清最上面五层神阵的大致情况,连第一层大阵势都没有弄清楚。
现在既然话已经说开了,赫尔墨斯也没有再掩盖事实,如实说道:“好吧!我也不瞒你了,那守护神阵的情况我的确是一点都不清楚,这五层神阵的情况绝大部分都是我通在神阵内遭遇到的神阵力量推断出来的对应神阵,至于这五层神阵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它们融合到一个阵势之中去的,这一点我至今都没有弄清楚。不过,我有一点没有骗你,我的宝物的确是藏在了这五层神阵之中,而且我也的确是进入到了最核心的神阵之中见到了婆罗门神族的大梵天正在那里面休眠。”
“看来阁下那藏宝不是有意放入吠陀神庙保存的,而是送进去之后拿不出来了。”徐长青略带调侃的看着赫尔墨斯,说道:“而且你也不是主动进入到核心地带,同样是被阵势送过去的,但并没有待多久,可能就只是看了一眼情况的时间,又被送出来了。对吧?”
赫尔墨斯闻言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解除了傀儡神器上的神魂,似乎不再理会这件事了,显然徐长青的话让他感到丢脸了。也难怪他会如此感觉,当年他潜入吠陀神庙的时候,正是他意气风发的时候,轻而易举的从数十个纯血神族宝库中盗出大量宝物,而没有被抓住,可以说当时他的自信心膨胀到了极点。可就是吠陀神庙这个已经被废弃的婆罗门神族圣地却给了他当头一棒,那种陷入阵中、生死由人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记忆,也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
他这一次之所以会将吠陀神庙中的藏宝当作结盟条件之一交给徐长青,除了是想要考验一下徐长青的能力以外,也是有一丝期望,期望徐长青能够将那守护神阵的秘密给破解出来。
赫尔墨斯曾亲身陷落在吠陀神庙的阵势之中,对阵势所运转时所形成的那种特殊的混合力量的印象极其深刻,而当日他在徐长青所建造的锻造工场主殿中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混合力量。虽然两者还有不少区别,但他却可以肯定两类神阵的布阵方法应该有些联系,所以才会将徐长青引到吠陀神庙。
作为当事人的徐长青并不清楚赫尔墨斯的想法,对他而言,即便知道赫尔墨斯在算计自己,他也会在知道吠陀神庙内那种特殊阵势后,走这一趟。虽然,他现在还没有亲眼见到神庙内的神阵,仅仅只是通过赫尔墨斯的演示,知道表层五层神阵的大致情况,但即便这样也给了他不小的提示,只不过这个提示并不是指向太清古阵,而是指向了当日巨魔神匠锻造那个圆球钥匙时浮现在锻造室内的那些花纹阵势。
当初,徐长青就感觉到了那个锻造室内的阵势用了一些太清古阵的叠阵手法,但过后仔细想想又感觉不太一样,而现在徐长青却非常肯定吠陀神庙地下的守护神阵应该和锻造室内的阵势布阵手法有着密切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