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符景烯回来,还被清舒骂了一顿。
清舒不高兴地说道:“你做什么与福哥儿说考中就行?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虽然这么说当时能让他放松,但回过神来会觉得你不看好他。”
符景烯觉得很冤,但他没争辩反而主动认错:“是我的错,我当时看他紧张就这么说了,没想到这孩子会胡思乱想。”
清舒也自责道:“也怪我,平日对窈窈要求高忽略了福哥儿的感受。”
符景烯笑着说道:“那也是窈窈懒惰,只有严格要求才能鞭笞她。所幸你回来了,不然福哥儿以这种心态去考试很难考好的。”
福哥儿策论写得没郭光年好,诗词没兰澄作好,但其他方面却并不比两人差。运气好考第一也不是不可能,不提前提得保持良好的心态。若是急于证明自己就很容易出错。
清舒说道:“你安心当差,福哥儿交给我就是了。”
“我是怕你忙不过来。”
清舒笑着道:“等福哥儿考完以后我再回户部,不过我在户部应该也呆不了多久了。”
符景烯笑了下说道:“皇后那边一点口风都没漏出来,怕是短时间内这新衙门无法成立。”
离开户部?也得皇后能答应才成。不过他看清舒兴致勃勃的,就不说破让她再高兴一晚。
清舒笑着说道:“要漏了口风那些老学究又有的吵了,还不如直接定下来让他们没机会反对。”
符景烯一听就明白了,说道:“你是想让女子监察司像飞鱼卫那般独立于其他衙门?”
清舒还真这么打算的:“对,若是挂靠在国子监或者翰林院名下,到时候这些人肯定会插手的。所以我想让皇后直接管辖女子监察司,这样就能保持足够的独立性。”
符景烯觉得这样弊端很大,很直白地说道:“现在皇后执掌朝政,管辖女子监察司自没问题。但将来的皇后却未必会掌权,到时候她可能会利用女子监察司谋求自己的礼仪。”
清舒笑着说道:“易安怎么样也能管个二三十年后,至于二三十年以后,那么长远的事到时候再说了。”
未来谁也无法预料,做好眼前的事就好。
符景烯见她已经拿定主意了,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夫妻两人洗漱后上床。小别胜新婚,夫妻缠绵了一回后清舒靠在符景烯肩膀上说了聂胤的事:“凌彤说聂胤喜欢她,郭羽雯也这般说,我真怕再出现第三个。”
符景烯蹙着眉头说道:“我会好好与他说,让他注意。”
清舒:……
“注意什么?”
符景烯说道:“让他别与人笑,免得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清舒觉得莫名其妙,说道:“为什么不能笑,我还希望他能多笑笑。总板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
这话她对聂胤说了许多遍了,可惜没用。
符景烯说道:“他不能笑,这两姑娘肯定是不经意间看到他笑了所以才会痴恋上。”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在家里也经常笑也没见她招什么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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