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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船药吃下去两人就不再吐了,在福哥儿进他们船舱内看望的时候两人跟他道谢。
福哥儿笑着道歉,说道:“也是我的疏忽,我当时应该提醒你们带好晕船药的。”
武桂才有些羞愧地说道:“其实我娘给我准备了晕船跟伤寒的药丸,我嫌累赘走之前将匣子塞到床底下了。”
他觉得自己不会晕船,没想到就中招了。唉,这次的教训太深刻了,也幸亏符奕带了晕船药不然说不准就交代在这儿了。
福哥儿说道:“父母的人生阅历比我们丰富,想事情也比我们周全,以后多听听他们的吧!”
符景烯与清舒与他说过的话福哥儿都记在心头,也是如此少走了不少的弯路。
武桂才点头道:“我以后会的。”
至于杜潮,他父母外放就兄妹两人留在国公府。因为当家的是他嫡亲的祖母,下面的人自不会怠慢他。只是国公夫人事情多加上年岁大了,而他这次出门比较急,所以家里人没给他配备这些药丸。至于他自己,就去过郊外哪还会想到这些。
两人都是年轻的大小伙,两副药下去就恢复了,经此一事两人对福哥儿亲近了不少。
两人主动示好福哥儿自不会推拒,没几天四个人就打成了一片。这日清晨武桂才起来如厕,发现福哥儿正坐在甲板上作画。
解决完生理问题,杜潮就走向福哥儿问道:“奕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福哥儿笑着指着东边透着一点红光的天际说道:“我觉得这个景致很美,想将它画下来。”
他是练了两个钟的拳又换了一身衣裳才回来作画的。当然,景致也确实漂亮,他要画下来到时候给窈窈。
杜潮看了下天边再看了福哥儿的画,赞叹道:“奕哥,你的画可真好,我妹妹跟你比差得远了。”
兄妹两人都是在京城,与别人的兄妹不一样他们关系很糟糕。原因无他,他妹妹争强好胜总想压其他姐妹一头然后还要他帮忙。杜潮不愿言辞拒绝,他妹对他那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福哥儿摇摇头说道:“不能这般说。每个人的画都有自己的特色,你不喜欢不代表它就不好。”
就他所知道,杜潮的妹妹在京城也是颇有名气的才女,可窈窈却觉得这些才女大部分都是有水分的。
杜潮摇头道:“我不是贬低她,她的画是真的无法跟你相提并论。奕哥,你的画这么好是林大人教的吗?”
符景烯官场名声显赫但书画方面逊色,而清舒的书画却是名扬天下,所以杜潮下意识地认为是清舒教的。
“不是,我师从兰瑾先生。”
杜潮惊讶不已,问道:“这事沐晨知道吗?”
若是知道却从没跟他们提过,就太不够意思了;若是不知道,这拜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符家没必要连亲朋好友都瞒着。
福哥儿说道:“这事在我们几家并不是秘密。不过这些年我的精力都在学业上,沐晨哥估计以及我放弃了会话就没跟你们说。”
杜潮笑着道:“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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