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巩姨娘在背后推波助澜。”
“娘,千姨找着了证据吗?”
清舒点点头道:“阿千用了特殊的方法撬开了一个丫鬟的口,这个方法不好让人知道。而且这毕竟是程家的家务事,所以我的意思让阿千提醒虞君的就行,证据还是需要她自己去找。”
福哥儿同意了清舒的这个提议,不过他心情很不好:“明知道岳母全身心都是他,为何不坦诚相告而是将人安置在外面呢?”
这种事是瞒不住的,他岳母迟早是要发现的,就他岳母的身体知道这事肯定受不了了。
清舒笑了下,只是那笑容带着一丝的嘲讽:“要坦诚相告肯定留不下了。别看你岳母病歪歪的,但后宅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也是如此那位巩姨娘对她满是恨意。”
福哥儿很是意外地问道:“她那么厉害?”
清舒点头道:“你岳母家世并不出众,但她人很聪明长得也漂亮,当年是以第二名考进文华堂的。可惜对程三老爷太痴情了,不然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有句老话说得好,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弓氏两样都占全了。
福哥儿有些唏嘘。
清舒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哪怕你是女婿也不好管程家的内务。所以程家的事你知道就好,虞君没开口要你帮忙就不要插手。”
而且她若是没猜错,程虞君自己也不想让福哥儿知道程家的事,因为很没面子。
“娘放心,我不会插手的。”
过了两日易安召见了清舒,与她说鲁尚书递了告老的折子了,这已经是鲁尚书第三次上告老的辞呈了。有道是事不过三,易安这次准备批了。
易安问道:“清舒,你对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可有什么想法?”
清舒没想到她真起了这个心思,当下摇头说道:“不管是能力还是资历,尚侍郎都比我更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
易安提醒道:“这次机会难得,你要不要再考虑下。”
清舒摇摇头说道:“不用再考虑了,尚侍郎资历比我高也比我敬业。你也知道,我这些年因为私事请了许多假。”
总是请假会被弹劾影响考评的,也是因为易安的支持,不然就现在这个左侍郎的位置她都要坐不稳了,所以能到这个位置她已经很知足了。
易安说道:“这也是因为你夫婿是符景烯,若是换成官位比你低或者没做官的,你也不用有事就请假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感慨。长江班第一期二十个学生,到现在加上韩芯月也只七个留在官场,而这七个也不知道能否坚持到最后。她也没生气,因为她知道女子为官太难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我若是没嫁给景烯而是嫁给其他人,说不准连官场都不会进了。”
她对官场没什么执念,就想办学堂让更多的女人能学到一技之长让她们能自强自立,对仕途是真没什么野心。
易安笑了下,点头道:“你说得很对,倒是我陷入了迷障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