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次的任务失败方,墨鹰揽下了所有的责任,教父没有对他过多苛责,他只是很好奇地看着墨鹰,问他:“你真的这么喜欢枭?”
墨鹰低着头,回道:“教父,任务失败和她无关,是我的判断失误。”
教父笑了笑,燃了一支雪茄,轻烟袅袅里,他笑着说:“好,下去领罚吧。”墨鹰并不知道那个任务到底是顾枭寒设的诱饵,还是真的是红桃A发布的,他只知道,就算是冒着任务失败,错失找到红桃A的风险,他也不想白安见到顾枭寒,不想再一
次眼看着顾枭寒把白安带走。
去他妈的成全。
他不要成全。
白安痛苦就痛苦,绝望就绝望,他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她是自己的,生人白骨,都是自己的。
所以他甘之如饴地受下所有的责难和惩罚,不吭一声。
黛鹤拿着药箱走进墨鹰房间准备给他清洗伤口里,墨鹰却早已离开。
她也只是自嘲地笑一声,笑自己大概真的是眼瞎了。一切又好像回到当初,他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执行任务,穿梭在茫茫人海里,于不同的街道走过,耳边会传来轰鸣的人世喧哗,很吵,很闹,大步行走在街头的人,满身
寂寥,无数次擦肩而过。
顾枭寒没多久就是夏丞远的生日,他不是一个喜欢铺张高调的人,跟家人吃过饭后,就出来和朋友小坐。只是好像大家的兴致都不太高,一顿酒也喝得沉闷,以前最擅长活跃气氛的明玉泽也不大说话,只是靠在沙发里呆呆地出神,偶尔抬头看看外面,好像下一秒,他的风筝
就会出现在那里,坏笑着冲他勾勾手指头,又娇又媚。
可他望穿了一双眼,也等不来那个身影。
不过好在,他倒没有太多的颓废之色,他仍然相信,他的风筝,会回来的。
在白安没有出现之前,他们的生活是另一番模样,而她出现后,像是带来了一场海啸,呼啸着袭卷而过,热烈张扬,再留下满地的疮痍狼藉。余之卿看着这些人个个都沉默寡言,也提不起兴致来开玩笑,私下里他也去问过他爷爷,问白安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不会是出什么
事了吧。
但他爷爷只是叹气,道,这件事,他就不要再问了,以后永远不准再提起白安这个名字。
余之卿不明白,怎么就不能提了呢?
那天晚宴上,他明明看得出来,顾家老夫人是准备把白安正式介绍给大家的。
他看着顾枭寒郁郁寡欢的脸色,也只能把疑惑压在心底,不敢提起他的伤心事。
久未露面的路月是这场小聚里难得一见的意外之喜,他的眉眼不再有以前的阴鸷冰冷,显得平和了很多。自打乔云的事情后,他就更加离群索居,路家的大人们帮着张罗他的婚事,他一个也没去见,在他的心里,他很清楚他对顾枭寒那些年的感情不只是依赖和寄托,只是他
也不想再去提了。
看看如今顾枭寒对白安的念念不忘,看看他日渐沉默的神色,就知道,早已无人可以替代白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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