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自己清白的手段,身上受些皮肉伤她也能咬牙熬过去。
江牧风打着雷鸣般的呼噜睡着了,今晚比以往更甚,在她的身上前胸后背夹满了整整三十个夹子时,他那里如同口水般不停朝地毯上滴。
很快,那好不容易抬头的玩意儿又垂头丧气般耷拉下去。
地毯上留下一摊乳白色的东西。
“快!帮我清干净!”他疲惫地命令她。
她无法拒绝,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进浴室拿了一条湿毛巾帮他清理干净,扶着他到床上躺下。
自己才去浴室大吐,然后擦干净地毯上的脏污。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除了脖子和双手,从脖子以下、手腕以上,身上、腿上,密密麻麻的大小伤痕触目惊心。
但是她已经看习惯了,每次站在镜子前,就像是看别人的身体似的。
已经毫无感觉了,既不会疼痛,也不会悲伤。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过多久这样的日子,现在才进江家两个月不到啊。
再下去,肚子会一天一天的隆起,她害怕江牧风还要对他做什么更残忍的事儿。
她怕自己经受不住这些折磨,却又希望能借助这些折磨让这些胎儿就这么没了。
或许没了,江家的人会原谅她一些吧?
虞悦浑浑噩噩地继续重复着这样的日子。
这天傍晚,江牧风没有向往常一样从公司回来,说是有应酬。
门被很不客气地推开了,原先结婚前一直对她很恭敬的管家江伯黑着脸走进来。
“江伯,有事儿吗?”她虚弱地蜷在沙发里问。
“少奶奶,少爷吩咐你换身衣服,领子高一点儿,长袖、及脚踝的长裙,司机在楼下等!”态度极不友好。
“江伯,要去哪里?”虞悦顿时有些精神。
只要离开江家,是不是就有机会离开?
她已经想好了,她要带着妈妈离开金水市,到妈妈娘家偏远的小山村去居住,母女俩继续相依为命。
“少爷在酒店等,司机会送你过去,你快换衣服吧,脸上化点妆!”江伯走出去掩上房门。
虞悦知道管家就站在门外等她。
她立即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五颜六色的高档服装,这些全是婚礼之前,江牧风让人为她买好的。
她来到江家之后,再也没有穿过这些裙子。
她按照江牧风的要求,找到了一件高领长袖长裙,他是怕虞悦身上的伤被外人看见吧?
难怪每次折磨她的时候,江牧风都绝不会碰她的脸和脖子,只凌虐她的身体。
她如同木偶一般,换上长裙,化了个淡妆。
穿上一双中跟的皮鞋,拉开房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