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说到柳盼乐,柳长妤不免就想起了徐尧寒。前段时日,徐尧寒备着春闱,前两日就是放榜的日子,也不知他究竟得了什么名次。
徐尧寒的这一回春闱,是为奔着他与柳盼乐的前程而考的,最后的成绩不仅仅关乎他日后的官途,更是压下了他与柳盼乐的亲事。
若徐尧寒仍是寒门子弟,无半点进取之地,两人的亲事便也就作罢了。
柳盼乐喜欢徐尧寒,柳长妤是盼着两人能成的。
王妃皱眉道:“你三妹的亲事……妤儿,昨日刚巧有媒人上了王府提亲,提的就是你三妹呢。”
“是为哪家的公子来的?”柳长妤眼皮跳的厉害,她直觉是徐家来提的亲。
“是徐家的公子,名徐尧寒。”
“是他。”
听王妃开口一说,柳长妤心觉自己没有想错,徐尧寒定是得了不错的位子,又着急柳盼乐被先定下了婚事,急急忙忙就来了,“那家人母妃可能看中?”
“徐家虽早些年为朝中世家,可也早就没落了,说到底现在也只是一家寒门,你三妹不为嫡出,总归是王府的姑娘,”王妃斟酌说道:“嫁去,是亏待了她。”
柳长妤一噎,王妃的话说得明白,无非就是还是不愿意徐家娶柳盼乐了。
“母妃将人撵走了?”
王妃又摇了摇头,“那徐家公子是个不错,听闻这次春闱得了个好名次,被朝廷挑中了,不多日便会入礼部为官。”
这意思是还挺欣赏那徐家公子了。
柳盼乐与徐尧寒的事儿还有戏,柳长妤复而笑说:“母妃,那徐公子瞧着是个有能力的,虽说徐家如今是清贫了些,只要他待三妹一心一意,日后还怕个什么?”
“你觉着徐家好?”
柳长妤边摇头边笑道:“不是我觉着好亦或不好,而是看三妹究竟觉着是好,还是不好。”
她敢堵上十两银子,柳盼乐回的只会是个“好”字。
……
宫中这几日气氛并不太好,因着崇安帝黑沉着脸已有三日,其余人更是不敢出一分气儿来。
得了闲暇时,崇安帝只领着身边的几人,随心一起改去了舒婕妤所住的春华宫。
柳盼舒此时正斜靠在榻上玩着甲盖上的蔻丹,忽闻殿外有太监高喊道:“皇上驾到!”
她惊得连忙从床榻翻身坐起,好在衣物还不算凌乱,随手一整便前迎帝王的到来。
“妾身见过皇上。”
她深施礼时,姿态低微,尤为那额头展露在崇安帝眼前之时,是最得他心的时刻。
柳盼舒的额,生得与柳长妤是最相像的。
“爱妃起身吧。”
崇安帝一手抬起了柳盼舒的脸,在瞥见她那颗朱砂痣时,复而改做执了她手。
“皇上。”
柳盼舒娇娇媚媚地一喊,那声色能酥到崇安帝骨子里,他抬手就搂了她入怀,笑道:“这段日子冷落了爱妃了。”
“宫中有那么些位姐姐妹妹,皇上哪里只顾得上妾身嘛。”
柳盼舒不以为自己在崇安帝心里,能占去所有的地位,但至少她知晓,她是能占有几分的。
“爱妃吃味的小模样,朕喜欢。”崇安帝亲了亲她粉嫩的面,柳盼舒就回了笑。
两人便打着趣,柳盼舒半承受着皇上火热的视线,与亲吻,边还是喘着气问道:“皇上今日怎地来春华宫了呀?”
离崇安帝上回来,那都是她刚刚入宫那会儿了。
崇安帝动作一顿,而后又亲上她的脖颈,声音低沉,“朕是想爱妃了。”
“呵呵,妾身可是会信了您的。”柳盼舒面露得意,那眉眼更是美丽,“皇上日理万机,妾身不求太多,皇上能时常想着妾身一分,那边足够了。”
崇安帝噙着她唇,“爱妃心小,朕反倒是过意不去了。”
“那皇上便应妾身的一道请求,可好?”柳盼舒得了机会,趁机得寸进尺。
崇安帝未拒绝,“爱妃想要?”
“妾身是为府上那大姐姐所求的。”
“哦?”她是说为柳长妤求的请,崇安帝听的来趣了,挑眉问道:“你为祈阳想求朕何事?”柳盼舒满面郁结,露出一副看似为嫡姐极其担忧的面孔,“皇上也知道,三日前,大姐姐下嫁到秦府,为那秦将军之妻子,可秦将军才遭贬了官职,大姐姐过的并不甚好。
”
崇安帝又问:“所以?”
“妾身终究与大姐姐出自一门,想请皇上应下妾身的这道不情之请。”
柳盼舒拉了崇安帝的衣角,眼里满是恳求,“秦将军是因过受了陛下的责罚,这事妾身不多置喙。”
崇安帝不作声,就听她慢道:“妾身只是想陛下赐秦将军一回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想如何?”崇安帝沉了脸。
“妾身听闻那崆峒山近来并不太平,大业为临江公主之事恼了大燕。”柳盼舒瞬间缠上了崇安帝的身上,如无骨般挂着,眼眸魅惑,“如今朝中除了秦将军,无哪位将军能力非凡,能令陛下满心都是放心了。不如陛下便赐秦将军这一回,命他带兵击退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