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递给了鬼婆婆,稍薄一点的递给了卜心泻。
鬼婆婆也没客套,接过红包就揣进了怀里,收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不过卜心泻这边就不行了,自己这次来根本没帮上什么忙,这怎么能平白无故收人家红包呢。
这不像昨天,自己给行了针,开了方子,算是出了诊,收些诊费属于正常,今天可绝对不行,这是他做人原则问题。
卜心泻这边连连推脱,玉兰还频频硬塞,嘴里更是不断劝说道:
“卜大夫,虽说您这次来没帮上什么忙,不过毕竟大半夜的折腾您来一趟,而且我们家老黄发病还撞倒了您,更把您胳膊都给咬出了血,这点小小意思,请你务必收下!”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我这次来一没看病,二没下针,三没开药,怎能平白无故收人钱财,你收回去,收回去,胳膊这点伤,不打紧”
俩人撕吧了半天,都是互不相让,一个非要给,一个非得不要,最后还是鬼婆婆发了话
“小伙子,你拿着吧,这事儿还不算完,估计你还得倒霉一阵子,这钱你拿的应该”
卜心泻一听差点没气乐了,心说这老太太人瞅着挺慈祥,就是这嘴咋这么不会说话呢,哪有当面说人家要倒霉一阵子的。
哎,不过看这架势我要一点不拿,那玉兰还真是不罢休啊,算了算了,最后卜心泻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从那红包里抽出了一张,算作胳膊的医药费,再多的却是绝对不肯拿了,玉兰又相让了一会,眼看着卜心泻铁了心,也只好作罢。
事情到此就算告一段落了,不提老黄和玉兰如何担惊受怕,惴惴不安,以及鬼婆婆接下来究竟有什么化解之法。
单说卜心泻,拖着受伤的胳膊上了徐彪的车,一路上这徐彪倒是兴奋的不行,一会问东一会问西的,期间更一直夸那鬼婆婆厉害,有机会一定要找她算算桃花运云云。
卜心泻哪有心情陪他唠些没用的,胳膊处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这事儿不算完啊,而且那鬼婆婆所谓的血光之灾,劫难,等等无不像乌云压顶一般笼罩在他心头。
现在也只好期盼那鬼婆婆真的法力通天,能赶在那东西报复自己之前,将她制服了。
到家之后照例拿出来狗粮喂了喂狗,“无忌”今天倒是没什么异常,向平时一样围着自己上蹿下跳的,很是活泼。
这多少安慰了下卜心泻忐忑不安的心情,也许那东西今天被鬼婆婆激怒了,成功转移了仇恨,暂时不来找我了。
躺在床上,卜心泻翻了翻电话本,给爷爷拨了过去,他几乎每隔一周左右便要打一次爷爷那熟悉的号码。
卜心泻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对爷爷的感情自然是深厚无比,爷爷最近一直没消息,要说他不担心,那是假的。
不过担心也没办法,总不能去报警说人口失踪吧,再说前几个月爷爷还给自己打过电话的。
哎,要是能联系上爷爷就好了,爷爷应该知道怎么办,我也不用在这么担惊受怕的了,看来以后我真得多多结识一些类似鬼婆婆这样的奇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啊。
睡前照例背诵了几遍八大神咒,这咒语别的功效不知道如何,安眠的作用倒是挺好,背着背着,卜心泻也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心泻,心泻,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