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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倾歌,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朕的名讳?”
昨儿个呼了那么多遍,也不见你放个屁,今儿倒斤斤计较起来了。
“皇上,臣妾知罪。”
“爱妃怎地错了?”
倾歌忍气吞声,君子报仇……
“臣妾不该不知尊卑,以下犯上。”
“没了?”
还有吗?
倾歌咬牙,“臣妾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言则,爱妃今儿将宫外闲杂人等私留宫中,爱妃以为,该当何罪?”
倾歌怒。
奶奶的,失策了!
“所以,那些女子被那胆大包天的小贼弄到何处去了?”
他开口的声音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倾歌轻哼一声,继续昨晚的优良传统,将沉默进行到底。
“那丫头还想不想留下来了?”
“皇上,那胆大包天的采花贼,她这不是采花累了一时睡过去了吗?话说啊,那小贼……”
倾歌连忙开口,前前后后,终于将这事儿完完整整说与他听。
其实,倾歌开始在帝京扮采花贼,距离元夜,也只不过半月的事。
当时她与秋萤那丫头正乔装了在集市上转悠,却正好撞见一个落魄的年轻公子在街头摆了摊子为人画像,多给的分文不取,少给的也一笑置之。
倾歌顿觉这人有趣,便假意要画像上前与他攀谈,没曾想竟三言两语被那人识破,出乎意料的是,临别的时候那人竟将她的画像给了她,倾歌心里过意不去,摸出银锭子给他他却不要。
几番推脱,最后,那人附耳对倾歌说了句话。
三日之后,便出了怡红院的新选出来的花魁被采花贼劫走一事。
倾歌说完,抬眼瞥他,“皇上,你不问那人都跟我说什么了吗?”
萧玄景沉声一笑,方慢悠悠地道:“才子佳人,一对璧人,一朝风雨,颠沛流离。”
倾歌眸子里多了几分赞赏。
“皇上好生智慧。”
她由衷的笑,继而道:“那女子本是个才华横溢的官家小姐,只因家道中落才辗转堕入青楼,那公子也是个情深义重的,我倒不能袖手旁观了。”
“如此说来,爱妃也是个慷慨仗义的性情中人了?”
倾歌瞥他:“皇上,你话里有话?”
萧玄景笑,半晌,“那其他几个女子呢?”
倾歌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