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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老夫还有几年的时间,倒是能为大王扶持出一个刑部尚书,现在,他多少有些幼嫩!”沈符叹了一口,有些不甘心的道。
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最多熬一两年,恐怕就要卧病在床了。
“老大人这一份心,孤实在有些羞愧啊!”
孙权点点头,然后轻声的道:“既然这样,孤就为老大人加把火,练一练他们的,大理寺归高名亲自管理。而神捕司归公孙康,这段时间,老大人就在辛苦辛苦,看看他们两个。谁能担重任,刑部毕竟是掌控吴国法度,法度不明,朝野必乱,刑部尚书之位。重中之中,不得有丝毫的纰漏!”
“微臣明白了!”
沈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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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天,朝阳如虹,阳光似柔。
鲁侯府邸。
这一座府邸屹立在的城西,不断繁华的街道上,然后侯府的周围,始终却有些的热闹不息。
吴国之上,最初为位列侯位的是江侯,东侯,还有一个鲁侯。而鲁侯就是天下第一武将吕布,侯名来自昔日的鲁国。
吴国第一个拿下的诸侯国是鲁国,吕布的投降,在吴国来说,算是第一份杀出来的荣耀。
当初鲁侯府有些清冷,但是如今的鲁侯府在金陵城之中,也是一个灼手可热的侯府。
先王战死,荆州变故,吕布被孙权亲自请出山,大战于荆州。一战襄阳,再战南阳,三战马超,重拾昔日威名。鼎盛于吴国的军方之巅。
军中变法,赵云为主帅,他身先士卒,率先领导荆州大营变革,一句荣登吴国左将军之位。
不管他昔日名声如何,在如今的吴国。他就是当今大王的新宠武将,军中的一方巨头,所以侯府大门,自然客似云来,结交之人,不计其数。
这一天,侯府大门,张灯结彩,鲁侯大夫人严氏,还有一个国色天香的小夫人貂蝉,连同几个侍妾,都站在门口上,一双双美眸遥望着长街头,等待着侯府的核心骨归来。
驾驾驾!
长街上,马蹄大作,为首的一魁梧战将,率领十余亲兵,如风行走,瞬间便至,最后停在了鲁侯府邸的大门。
“哈哈,某家总算回来了!”
吕布一身铠甲,英武不凡,直接跳下赤兔马,目光看着侯府的大门之上的亲人,俊朗的大脸有一抹舒心的微笑。
荆州一战,也有一年多的时间,自从投降吴国,他一直以家为核心,未曾离家过月以上,这一次他的确想家了。
“君侯,你回来了!”
严氏和貂蝉双双走上来,柔声的行礼。
“月儿,秀儿,怎么在这里等为夫啊!”
吕布看着两个娇妻,一手搂着一个,走进侯府大门,眼开眉笑,问道:“对了,重儿呢?我都一年多没有见那小子了。”
他儿子,吕重,初平四年,年初,貂蝉所出,算是吕家嫡子单传。
他自年幼上战场,南征北战几十年,从并州大草原,打到徐州,膝下唯一女,一直遗憾,也许是因为自己杀孽太重,三十多岁,还未得一子。
后来归降吴国,松弛了下来,反而得一子,此子便起名为吕重。
“重儿,父侯叫你,你还不出来!”
貂蝉白净的双手向着门后招招手,一个虎头虎脑,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明亮的大眼,有些怯生生的盯着吕布。
“好小子,长的够快,不愧是我吕家的男儿!”吕布大手一搂,把小男孩搂在怀里,直接抛高,雷霆般的大声忍不住大笑。
吕重三岁不到,可是块头已经有普通还是的四五岁左右,面容清秀,遗传的母亲的俊俏,却有父亲吕布的刚朗。
一家人进入庭院之中,便话起了家常。
“君侯,你一年多都没有见重儿了,一见面就这么吓唬重儿,你就不怕他畏惧你这么父亲啊!”严氏有些娇嗔的道。
吕重是吕布独子,他征战南北,盼了一辈子才得来的儿子,在吕家全家可心疼了。
“我们吕家的男儿,哪有这么胆小啊,是不是,重儿?”吕布笑呵呵逗着儿子:“叫爹爹!”
“父侯!”
吕重倒是对这个父亲并不是很胆怯,脆生生的叫道。
“乖!”吕布开怀大笑。
“君侯,一路长途跋涉,必然辛劳了,你先沐浴更衣,在吃饭吧!”貂蝉把儿子从吕布身上抱下来,柔声的道。
“不了!”
吕布摇摇头,道:“某还要亲自进宫一趟!”
“君侯,你还没有进宫?”严氏和貂蝉神色微微一变,作为镇守一方的大将,按照规矩和礼仪,回京第一时间,自然是拜见大王。
“哼,某家就要晾一晾他!”
说着,他的神情之中有一抹冷冽的煞气,嘴角勾勒起森冷的笑容:“铃铛在北疆的事情,大王要给某一个交代!”
“君侯,此事可要慎言,如今你乃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大将,铃铛之事,也是她自己有心在先,不然她的脾气,天不怕地不怕,大王也拉不得她上战场,她在战场立功在先,大王不过是赏罚分明,你可切勿惹恼大王!”
严氏劝道的道。
吕蓝是她女儿,她女儿什么脾性,她还不清楚吗?
自小吕布虽然疼爱吕蓝,但是总是感叹没有一个能随着他征战四方的儿子,这事情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吕蓝心中扎根。
所以这一次,吕蓝在北疆挂帅,参军,组建朱雀营,还真的怪不得任何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