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帝国,东北疆域,连绵千里的疆域之中,十几个城交错之间,皆然已经沦为了一片血腥的战场,吴军和安息军的主力在不断的交锋。
两军以苏西亚城和木鹿城为中心,几十万主力强强对碰,周围的一座座城池兵力交错对插,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擂鼓声一直在天空之上回荡这,从来没有停息过。
吴军虽然占据进攻的优势,但是雪豹军团的兵力不如安息军,攻破木鹿之后,再无进展,被安息军压着了木鹿城之中,并没有能完全挫败安息军的斗志。
而安息军虽然抗住了吴军猛烈的进攻,但是他们如今也仅仅只有挨打的能力,无法出击。
两军主力加起来的几十万兵马,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对持。
整个战局仿佛变得有些僵持了起来。
木鹿城,一个伤兵营。
“疼啊,军医大哥,你轻点,这是我的手,疼死我了”
“小崽子,你叫什么叫,男子汉大丈夫上了战场都不怕,回到我军医营你们倒是叫的欢,丢不丢人啊”
“在战场上面对的敌人,宁可战死,不可丢脸,回到伤兵营,面对的是自己人,丢脸又怎么了我说轻点,马军医,我和你没仇啊,你下手轻点啊”
“包好,滚蛋,下一个”
“止血,快点给他止血”
“绷带呢”
“小子,你忍着点,你这腿是断了,但是还能接回来,我拿木板给你固定,养几个月应该能康复”
“军医,我的手臂”
“”
一场平原上的骑兵对决的血战刚刚结束几天时间,作为吴军大本营的木鹿城到处都是伤兵营散发出来一阵阵凄惨的叫喊声。
在战场上无比铁血的将士,回到了伤兵营,一下子情绪仿佛都出来了,一个叫的比一个大声,他们想要呐喊了不是伤痛,是劫后余生的情绪。
这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了中军主帐,让中军主帐的众将面容变得有些阴沉。
营帐之中的气氛有些寒意氤氲。
“孙尚书,你的伤势如何”主将太史慈盘坐首位,目光看了一眼左下侧位置上的孙策,关心的问道。
“只是一个皮外伤而已,并无大碍”
孙策下意识了的伸出了主将的独臂,摸了摸额头上绷带包裹着的伤口,虎眸划过一抹森冷的杀意划过:“这一战某家算是阴沟里翻船”
“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的仔细,就贸贸然的让你率兵出击”太史慈咬牙切齿的道:“此战责任在我这主将”
“败了就是败了”
孙策冷静下来,稳住情绪,才幽幽的说道:“我是真的没想到安息骑兵不仅仅战斗力悍然,而且他们配合之间有这么高的默契,他们的主将也非同一般,指挥战术非同一般,差点就让他们全歼我一个师的骑兵,耻辱,这是一个奇耻大辱”
三日之前,吴军的骑兵和安息的铁甲骑兵,在木鹿城西南郊外的平原之上对决了。
这算是木鹿城被吴军拿下之后,两军之间规模最大的一场正面的对决,但是吴军败了首阵。
就算是骑兵悍将孙策都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安息帝国的铁甲骑兵在战斗力之上非同一般,而在诱敌深入和包围绞杀方面有更是有着很高的造诣。
孙策率领的一个师骑兵出击,交锋不到一个时辰,就失去了原本的节奏,被他们拉近了深谷之中,差一点就让前后堵死他们包了饺子。
要不是诸葛亮谨慎,让潘凤率兵出城救援,这一战就算他能杀出重围,最少也要掉一层皮。
“锦衣卫刚刚从几个俘虏口中掏出了一点有用的信息”
诸葛亮坐在太史慈右手下侧,一袭儒袍,面容平静,淡漠如斯,道:“安息军的铁甲骑兵主将是一个叫做萨摩图的帕提亚人,此人非同一般,他和安息军的主将阿克巴尔,还有在他们皇家军团主将伊尔,并列称为安息三大将军,据俘虏的口供,他是一个很厉害骑兵将领,在几年前安息帝国和罗马帝国的战役之中,曾经率领着铁甲骑兵和罗马军团的骑兵对决,以两万骑兵不到,对战罗马五万之数的骑士军团,不曾落败”
“萨摩图”
孙策虎眸微微眯起:“我在这一战之中,遇到一个很厉害的主将,他使用的是一柄重剑,和我交手几个回合,不如我,但是能和我一战,此人应该是主将”
“应该就是他”诸葛亮道:“这是一个厉害的家伙,不可小觑”
“我们可能有些轻敌了”
太史慈面色阴沉,低声的说道。
“司令,我们不是有些轻敌,而是我们一直在对安息帝国看不起”
诸葛亮乌黑的眼珠子之中散发出凛然的幽芒,一扫而过:“自从我们伏击了安息军,取得的开门红,攻破木鹿城,安息军一退再退,一再示弱,让我们所有的将领都有些自大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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