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的。
“你的身上,有一些细小的伤疤,是怎么回事?”迟了三年,顾盼还是问了出口。
如果把问题都搁置在心里,他们还是会回到过去的死胡同,就算他们之间还有爱,又重新在一起了,最后还是会出问题的。
将长裤慢慢的褪下了一点,露出了腰间的细长的疤痕,一条又一条的。
顾盼以前曾经趁他不注意细数过,足足有十条以上,除了腰,腿上也有一些。
都是好久以前的伤疤了,早就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细纹。
“疼吗?”轻轻的抚着那些旧纹,她问着。
夏亦初轻微的战栗了一下,拍了拍顾盼的手掌,笑着说:“都过去好多年了,怎么还会疼呢?”
“可是我疼,这里。”顾盼拉过他的手,置于她的胸口。
她是疼,真的很疼,每次看到这些伤痕,她都会觉得心疼。就是现在看到了,她也会觉得心悸。
很明显的,这是被人抽打的痕迹,堂堂夏氏企业的少东,怎么会被人如此的对待?
即使他说已经过去好多年了,顾盼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夏亦初很是动容的望着她,眼角有着晶莹的亮泽,“盼盼,谢谢你,你真可爱。以前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我真是疯了才会……才会……”
“怎么了?”顾盼茫然不解的问着,虽然觉得夏亦初现在的样子很可爱,听到他的道歉可是非常难得的。
不过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我是疯了才会打你,盼盼,对不起,还疼吗?”一边抚摸着她的脸颊,夏亦初缓缓的说道。
觉得很痒,直觉想要躲开的,可是顾盼明白他的感受明白他内心的歉意,只是定定的坐着,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作乱。
“妈妈去世之后,爸爸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经常地喝酒,喝醉了就会乱发脾气,还会打我。每一次酒醒了,他就后悔万分,亲自给我敷衍疗伤,下一次依然如故。”
什么,夏亦初身上的伤都是夏爸爸打的?那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中年男人会做这样的事情,酗酒,还乱打人?
没想到,夏亦初还有这样的童年往事,夏家的这些事,外面都没人知道,这也是金钱的力量吗?
“直至后来有一次,把我打得住进了医院,他终于清醒了,也下定决心戒酒了。从那以后,爸爸都很放纵我,无论我想做什么都由着我。只是,伤害已经造成,裂缝无法缝补愈合,我们再也回不到父子亲密无间的时候了。那一次,你对我说那样的话,我突然就想起了妈妈,突然就好害怕,怕你像妈妈一样要永远离开我了。盼盼,我真是混蛋,就只为了怕你离开我,居然,居然打了我。我真混蛋,我——”一边说着,夏亦初用力的打着自己的脸颊。
第一次太过于迅猛顾盼没有反应过来,在他要打第二次的时候,她赶紧伸手制止了他,“不要这样,我会心疼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要你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就可以了。”
“我保证,我发誓,如果我夏亦初以后再对顾盼不好,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就都归顾盼所有。”
闻言,顾盼不禁笑开了,非常的高兴啊。
夏亦初的这个誓言,还真合她的心意,有什么情比人民币的感情还坚固呢?
用力的抓着夏亦初的手,他的手掌宽大、厚实、温暖,本来是她拉着他的手,现在,反被他牵住了。
夏亦初定定的望着她,他的身上——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了,顾盼低下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夏亦初赤裸结实的胸膛。
两个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他的呼吸气息都灼热的映在她的脸上,顾盼能清楚感觉到夏亦初浑身上下充满着性感的气息,感觉得到他浑然散发出来的男性魅力,也能感觉得到两个人之间宛若强力磁石般的超强吸引力。
以前,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女性化,或是多么性感的,但在夏亦初幽深目光的打量之下,她感觉到自己仿佛是全身都没有穿衣服。
“呃,很晚了,你,你早点睡吧。”夏亦初已经松手了,顾盼赶紧后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着。
夏亦初突然起身,往旁边的柜子走去,“你等一下。”
转身背对她的夏王子,一身古铜色的色泽,布满了他均匀的背肌,而他结实的双臂……他的双臂结实有力,以前,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她抱起,从一楼走到二楼。
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和酒杯,夏亦初倒满了一杯酒,“你最近老是做恶梦,睡得不安稳,喝一杯吧,可以睡得更加香甜。”
夏亦初端起酒杯,正准备递给顾盼,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望着她,愣愣的,一动不动。
约莫过了一分钟,端起酒杯,他自己喝了大半杯,然后,慢慢的朝顾盼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