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一定会想到好办法的,是不是?朕又不是要把他的爱宠抢过来,只是借来玩几日,你想个办法逼他同意。”
“这……陛下又不是不知,帝右相是长公主殿下器重、信任的权臣,一向嚣张狂妄,臣斗不过他。”墨凌尘苦恼道,说的也是实话。
“你尽量想办法嘛。”拓跋弘想着那只精灵、可爱、有趣、软萌的小兽,就眉开眼笑。
“臣尽力便是。”墨凌尘暗暗决定,定要想个办法,逼帝卿绝同意。
……
齐王府,洞房喜气洋洋,花烛旖旎如春。
坐在喜床的新娘玉鸾郡主一把拽掉喜绸,气呼呼地摘掉重得要死的金玉珠冠,扒掉朱红色喜服,尔后大声呼唤巧慧。
然而,无人回应。
人都死哪里去了?
她气冲冲地出去喊人,房门却开了,她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两步。
是她的夫君,谢公子谢文贤。
看他那脚步虚浮、玉面酡红的模样,必定是贪杯喝多了,醉了。
谢文贤把门关了,摇摇晃晃地走进来,险些摔倒,“郡主,我们还没喝合卺酒……”
“你只不过是出身低微的商贾之子,有什么资格与本郡主喝合卺酒?”玉鸾郡主鄙夷地翻白眼。
“即使我出身低微……但如今我已经是你的夫君……”他大着舌头道,口齿不清。
“夫君?”她冰冷地讥笑,鄙薄地看他一眼,“你没资格当本郡主的郡马,你只是齐王府的一条狗。”
“一条狗?”
“对,一条狗!”玉鸾郡主断然道。
“你为什么下嫁于我?”谢文贤的眼里浮现一缕阴鸷。
“本郡主就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本郡主下嫁于你,只是要让本郡主的心上人后悔一辈子!”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本郡主等着他来求本郡主。”
“原来如此。你的心上人是墨国师?”
“对。”玉鸾郡主走到床边,森冷高傲道,“这是本郡主的寝房,你不要玷污本郡主的床榻,去下人房睡!”
忽然,一道红影急掠。
她正要坐下,却看见他就在跟前,失声尖叫。
只是,叫声还没出口,口鼻已经被他捂住。
谢文贤把她推倒在床,粗暴地撕烂她的喜服,面上全无酒醉之色。
她惊骇地大叫,却只发出低闷的声音:“你干什么?放开本郡主……”
他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目光凌厉而阴狠,“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当你的夫君、郡马!”
玉鸾郡主的秀眸惊骇地瞪大,渐渐地失去了焦距。
片刻之间,喜服变成碎片,飘落在地。
喜床剧烈地摇晃,谢文贤狠辣地挺腰进出,她如死一般,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万念俱灰……
原来,她引狼入室,下嫁给一个禽兽不如的魔鬼!
……
大魏国宗室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是皇室赐婚,被赐婚的夫妇要在三日之后到皇宫向陛下、太后、皇后等人参拜。
这日,玉鸾郡主携郡马谢文贤进宫拜谢,先去御书房参见上凰长公主,再去拜谢皇帝陛下。
无邪跟着帝卿绝进宫,他在御书房与上凰长公主商议政事,她则去太极殿。
半途,她看见郡马谢文贤在一座凉亭似在等候什么,身姿笔挺,颇有气度。
她看了两眼,便飞跃到太极殿。
虽然守卫森严,不过对她来说,这青天白日的想进太极殿,还不容易么?
咦,大殿、寝殿都没人,莫非陛下出去了?
忽然,她的尖耳朵动了动,有人在后苑说话,是一男一女。
好像是皇帝陛下与玉鸾郡主的声音。
无邪飞奔到后苑,躲在一处隐蔽的角落,果然看见拓跋弘、玉鸾郡主在说话。
“陛下,臣女听父王提起过,长公主殿下有一本兵家谋略,好像叫《神兵谱》来着。听闻长公主殿下熟读了这本兵家谋略,才成为常胜将军,所向披靡,于边境称雄。”玉鸾郡主不拘礼地笑问,“当真如此吗?”
“朕听皇姐提起过这本书。”拓跋弘笑道,“玉鸾,你成亲了,郡马待你如何?”
“郡马待臣女很好。”她娇羞地笑,“陛下,咱们从小玩到大,也算青梅竹马。陛下可以跟我说说《神兵谱》究竟写了什么吗?”
“朕也没看到过那本书,无法跟你说。”他笑道,“玉鸾,咱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不如你多留一会儿,咱们一起吃午膳吧。”
每日都是他一人吃午膳,太无聊、寂寞了。
无邪诧异,为什么玉鸾郡主向陛下打听《神兵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