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迷惑吧?这事完全不可能存在,我可以相信凶手能够想方设法搞定死者跟胡荣,毕竟这两个人早就成为了Ta选定的棋子,让这两人陷入无意识并没有那么难,但后来的证人们跟围观者应该只能算是随机产生的吧?怎么可能集体给Ta作假证呢?”
君柏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总觉得这个案子太过于邪乎了,君柏寒这话一出,影后王爷脑海灵光一闪,俊脸表情更是变幻如调色盘一般,漆黑如墨的双眸更是迸射出一抹锐利的精光,他右手紧握成拳,猛地击打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掌心,而后对着君柏寒说道,“君柏寒,你果然是劳资的福星,你果然是福星啊。”
一听影后王爷这话,君柏寒当即就皱眉道,“怎么?难道你已经想通了凶手的作案手法不成?”
虽说这是疑问句,但君柏寒说话的语调却格外笃定,毕竟从现在影后王爷这眉飞色舞的模样,君柏寒得出这样的结论貌似也实属情理之中,虽说影后王爷是从自己方才的话语之中得到了启发,但君柏寒还是有些一筹莫展,完全搞不懂自己又是如何让影后王爷……真相了的。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君柏寒不得不再度追问起某王来,这一次,影后王爷当然更加不会打哑谜,毕竟此刻他也有些亢奋,而且也很想跟君柏寒再讨论下案件的细节,只有捋清了所有‘棋子’的摆放次序,才算是真正破解了这个曾让人一头雾水的密室案。
这么一想,影后王爷就轻扯薄唇,笑意盈盈道,“我跟你想法一致,我也觉得凶手虽然可以单方面‘放倒’胡荣跟死者,但绝对不可能,或者说是很难同时做到让后来的‘证人们’跟高氏齐齐出现幻觉,从而无法看到凶手的存在,除非凶手是个催眠高手,但我想集体催眠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成功的,尤其是针对那些随机出现的证人,而且这样也会加大凶手操控凶案的自由度跟难度,那样更加会让Ta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所以我想集体催眠也是不太可能存在的,至少在这个案件里不太可能出现,但凶手还是成功地消失了,而且还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ta就是一个如同幽灵一般的存在,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从凶手到证人也许都是这个完美密室中无缝衔接的一环。”
影后王爷这话一出,君柏寒当即就双眸圆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各种瞠目结舌地看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影后王爷,显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毕竟影后王爷这个结论来得太突然了,君柏寒张了张嘴,本来还想反驳影后王爷什么,但转念一想,这的确是最不可能的可能了。
影后王爷当然也能够理解君柏寒此刻内心的震撼,毕竟先前当影后王爷琢磨出这个可能性的时候,他也大为惊骇,可对于这样一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命案,在排除了所有可能之后,剩下的那一个,不管多不可能,也只能是最符合逻辑跟事实的解说了。
思及于此,影后王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他仰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方那一抹湛蓝如洗的天幕,而后一语双关道,“我们一开始就陷入了密室的死循环里,只要我们内心坚持密室是完全存在的,那么就会让我们的思维受到干扰,从而错过了真相,既然门窗紧闭,门栓的状态又完全符合被外力从外部撞断,偏生最先赶到事发现场的所有证人都口径一致,声称自己没有看到任何除了胡荣之外的凶手存在,假定我们认为所有证人的证词是真实有效,而且彼此之前没有提前串供,就只能证明胡荣就是凶手,不管我们能不能接受,这也是唯一合情合理的解释了,毕竟那些所谓的怪力乱神的东西未必存在,所以我们也别什么事儿都往鬼神身上乱扯了。”
说到这里,影后王爷轻扯薄唇笑了笑,笑意却显得有些阴森,凉薄,很快,他就再度幽幽补充道,“可这只是凶手想要呈现给我们的结果罢了,Ta希望这个密室案最终能以此结案,但我们反过来想想,如果胡荣从始至终都是无辜者,凶手只是想要栽赃陷害他的话,那么我们就只能从证人的证词着手了,如果跟胡荣还有死者一样,证人也是事先‘挑选’好了的,那么你说证人的证词又能有几分可信度呢?凶手在布置好命案现场之后,完全可以气定神闲,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从房间里走出去,反正外面的人都是‘自己人’,大家都可以集体‘眼瞎’,装出一副没有看到ta的样子,那么这个密室案岂不就成为了一个完美的凶杀现场,最终只能是对胡荣不利了。”
影后王爷笑容显得有些凉薄,毕竟这个案子本来就是冲着他来的,被设计的又是他的得力属下,影后王爷哪里高兴得起来。
君柏寒也没料到一个让人毫无头绪的密室案居然隐藏了这么多诡谲的心思,好半晌,君柏寒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只是眉头深锁地看着苏君琰,片刻的沉默过后,君柏寒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他眸光疑惑地看着不知道究竟在盘算什么的王,而后轻启薄唇道,“若案件真的是以此方式完成,那断裂的门栓又是怎么回事?凶手可以事先跟选定的证人串供,制造出Ta的不在场证明,可Ta从房间走出来后,又是谁关上了房门,再让证人们按照原地计划撞门的呢?”
这个问题也不容忽视,毕竟每个完美的凶案背后,还对应着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细节,不过这会儿,君柏寒只是想了解作案手法罢了,反正看影后王爷这架势,想必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反击了,但君柏寒还是对密室案有着浓郁的好奇心,这才……求知若渴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