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事情发生得太过于诡异,美人丞相总觉得四周阴风阵阵,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恰好被影后王爷看到,某王嘴角挂着一抹格外碍眼的哂笑,沐辰溪略显尴尬,视线瞟向别处,而后就看到了依旧晕得彻底的普惠大师,沐辰溪眉心狠狠一拧,电光火石之间显然想到了什么,他再度转向影后王爷的方向,正打算提醒某王普惠极有可能是‘目击证人’,可还没等他开口,眼前早就没了影后王爷的身影,只见苏君琰身法诡异地逼近普惠,一把揪住普惠衣襟,一边对着可怜的得道高僧左右开弓,耳刮子打得响亮,这样的‘暴@力场面’让美人丞相瞠目结舌好半晌,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沐辰溪除了同情普惠,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作何反应……
就在沐辰溪心情万分复杂,心塞得无以复加之时,耳畔传来了影后王爷那低沉压抑的清冷嗓音,“普惠武功虽不及你我,但也不是菜鸟,所以在他晕过去之前,他肯定还看到过什么……”
很显然,影后王爷跟美人丞相想到了一处,他也认为普惠就是见证人,而且还是唯一的那种,鉴于现在情况紧迫,影后王爷实在没耐心等普惠大师正常醒来,思来想去也只剩暴力叫醒服务这一条了,反正某王平日里也没少干过行事出格的事,再‘亲自伺候’下普惠,貌似也没什么。
讲真,影后王爷对于暴打得道高僧的事儿真的没有任何心理阴影,他干得得心应手,驾轻就熟,而且还能一边抽普惠耳刮子,一边向沐辰溪解释,不得不说这位就是比狠人多一点---属于货真价实的狼人啊喂。
影后王爷的出声将美人丞相再度拉到现实中来,沐辰溪嘴角抽搐地看着两颊已经肿得老高的普惠大师,语带同情道,“嗯,本官跟王爷想法不谋而合,尊逸王,依本官看,你真的可以停手了,普惠大师若是能醒,现在就醒了,看来普惠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中的严重,还是等国师吧,到时候让国师替普惠大师看看。”
如果普惠只是简单地晕了,在被心狠手辣的王连续打了不下十个巴掌后,按理说,他老人家也该醒了,可这会儿普惠却像察觉不到痛感似的,仍旧毫无反应地让影后王爷胡作非为(辣手摧花),美人丞相是真同情无知无觉的普惠,老头儿本来慈眉善目得就跟个弥勒佛似的,现在两眼睛都快被打得眯成缝了,怎么看,怎么惨?美人丞相甚至一度担心,等普惠大师苏醒的时候,估计连嘴都张不开,谁让堪比地狱使者的王下手如此这般的……恶毒呢?
沐辰溪当即就给普惠大师点了一排蜡,只差再说一句‘大师,您走好’了……
闻言,影后王爷当下还真停手了,但他并不是为了给沐辰溪面子,而是单纯……打得自己手酸,需要休息调整下。某王起身,修长如玉的手指轻点下巴,眸光幽幽地看着普惠,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就在这时,影卫副统领之殇表情凝重地飞掠进灵堂,一句招呼都没跟影后王爷打,攻势凌厉地朝着某王面门袭来,好在影后王爷反应得够快,这才避过了之殇一掌,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打了美人丞相一个措手不及,尽管沐辰溪依旧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何之殇要主动攻击影后王爷,但他还是没有贸然出手相助,只是选了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一边观察着战局,一边琢磨着形势,就在沐辰溪思绪万千之时,耳边响起了影后王爷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之殇,你抽什么疯?好端端地打劳资作甚?劳资招你惹你了?不就是个保镖首领吗?拽什么拽?劳资警告你,赶紧停手,要不然劳资真的要放大招了,到时候一定将你打得满地找牙,你就算去御前告状都没用,我特么这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你造吗?”
影后王爷本来还在琢磨着普惠为毛还不醒来,是不是也跟关押在大理寺监牢的简灵情况一模一样,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影卫统领之殇就跟吃过@炸@药@似的,一点水都没放,手段凶残地修理起他来,某王怎么可能不窝火?他一边应付着之殇,一边质问起之殇来,就是想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影后王爷好歹也跟之殇打过不少交道,他自认自己还是比较了解之殇为人的,倘若不是有了什么‘惊人发现’,恐怕之殇也不会以下犯上,直接开揍。
当影后王爷追问之殇的时候,袖手旁观的美人丞相也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毕竟这个问题同样也困扰着沐辰溪,沐辰溪也很想知道之殇究竟是因何缘故才朝苏君琰发难?
就在这时,一袭白衣的国师也闪身而入,当他看到之殇居然跟影后王爷在灵堂里直接开打,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国师纵身一跃,当即就隔开了之殇跟苏君琰,无尘语调很是不善道,“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居然还窝里反……”
眼看着无尘发火,影卫统领之殇也渐渐冷静了不少,他眸光幽幽地扫了脸色同样好看不到哪里去的王一眼,而后就主动退开了,见状,苏君琰也飘然降落,他用力地甩了甩宽大的衣袖,恶狠狠地瞪了五步之外的之殇一眼,没好气道,“真特么晦气,这年头到哪儿都能遇到乱咬人的疯狗。”
影后王爷这话无疑就是在挑衅影卫统领之殇,眼看着两人又要再起纷争,国师怒目横扫两人,语调低沉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若再敢撒野,别怪我不客气。”
估计无尘也是被气狠了,要不然怎么会当着众人的面撂这种狠话呢?一旁的美人丞相拧眉看着冲突中的三方,脑海思维高速运转,很快,沐辰溪就径直朝着脸色阴沉的无尘走去,在距离无尘两步之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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