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事也无法了,她爷爷下了决定,我们也由着她算了,总归孩子大了就会有自个儿想法,管是管不住的要是吃亏了那也是长见识,运气不好丢了命也是注定。”三娘不单是安慰胖婶也是这么安慰她自己的,舍不得又怎样?女儿已经选择了路,既然她爷爷信上都讲明了,相信老祖宗不会害他直系后代吧?
李掌柜和三娘都把希望寄托在家里的老父亲,望着他老人家千万别把家里的独苗苗玩没了,更是希望老祖宗千算万算,这次可千万别算错了,一错他们家可就只能哭瞎眼了,最后是不是得去金家抢孩子?
婉婉一路上慢悠悠地赶着车,也不着急上路。一路上有很多村民推着独轮车,也有赶着走车出行的,三三两两还能看见马车在官道上跑着,她一新手也不好太抢道赶路。
程少帅这里也准备的马车上路,加加减减五辆马车合着马夫一行十人,吃喝用度就要拉几大车子了,军医乔装了一番坐在外面驾着马车,程少帅靠在马车厢门处两人聊着天。“表哥,你说我们是快些回去,还是一路晃悠着打看打看再绕回去?”
“你不赶紧回去看看,还慢慢走做什么?本来坐火车转几趟车半月就到了,你非要马车上路,这一路上也不知道太平不太平,就我们几个人遇见一帮子山匪还不送菜?”军医没好气回了句。
“哥!不是我成日打击你,你说你脑子学医的应该是好使才对,怎么老是不转呢?你想想啊车厢那么密集人多,哪怕我们是坐的是军用车厢,那是不是也有人?万一东瀛怪物就混在火车上,刚巧它爆发了光是一个就能弄死多少人?我们往哪里跑?哪怕是跳车跑了,走路回去吗?你就那么肯定我们跳车地方就近有人烟?
我这叫未雨先绸缪,没见过遇上了倒霉,见过了不防患于未然这叫蠢。我们走官道遇上山匪也能拼,山匪还不是过不下去的穷人做的,或者是是一些还想着光复前朝的杂碎假冒的,他们又有多少人是我们对手,我们打不过人多势众不伤皮肉逃跑总行吧?”程少帅嫌弃地看了军医表哥两眼。
军医想了想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能怕成这样啊!“这样说没有搞清楚有多少东瀛人潜伏进来,你是不会坐火车了?”
“错!表哥你又蠢了。首先,我是一方城主的儿子,还是唯一嫡子。我家什么都不多,就是多得我娘会来钱,我爹会来权。我吧,妥妥活在特权下滋润长大的贵公子。我可以要求整列火车专用啊?当然,那是非常时期比如有战事时候,我就可以征召。火车上都是我们的兵,我还嘘个鸟?
你别说士兵也有可能是怪物,我就告诉你一点,战场上的兵不会是。军法严厉哪有空子可以钻,大活人消失了又回来不被调查。兵都是练出来集体生活,一点细节就能看出不同。还有高级军官也不可能,每个国家的制度都不一样,而且这些怪物都是有人控制的,他们是需要大批量的潜伏,要得是一张脸一张通行证。”程少帅眯着眼说。
“少帅表弟,照你这样看我们真的要打战了?”军医好奇问,东瀛人这么会潜伏,他们就算不怕死,人堆人堆死怪,也要找到怪在哪里啊。
“打是一定会打的,而且还会出大乱子。表哥,皇族这次估计还是会居于幕后,不会摆上台面。他们肯定是想借此机会看看各地军阀如何处置,到底是乘势崛起占先机,还是铭记当初诺言杀外敌而后争权夺势。也许,各地军阀将会在这次事件中被清洗一些人了。希望,他们都记得当初皇族放权时的声势。
至于,东瀛人潜伏进来,我看来那不过只是一个试探的开始,如果我们这次被重伤了,或许不久将来外敌就不止是东瀛人了。
我们国家太大了太富饶了,在西方列强眼里就是块肥肉。而且这块肥肉还无主,表哥你明白吗?皇族在下一局大棋,很大的一局棋,也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存在参与了。现在,我们这块就肉就是皇族故意抛出来的,不单是引诱外敌也是在引诱内患。
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么强势的皇族会放权的这么干脆,如果没有算计着什么,打死我都不相信。”程少帅心里想的更深一点,皇族就是故意在放肉挖坑,等着他国上钩关门打狗的样子,内患不足以皇族下棋,就凭借他们培养出来的统领骑兵一百人,那一百人放在他爹队伍里一个顶三十个都不止。
虽然,他武学不是非常高深,眼力劲还是有的活下来的几十人里至少二十多个是宗师级武士,统领肯定是超越这个级别,那是他不敢想的级别,这水好深他爹要是踏错了,全家就等着去地府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