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却感觉一股劲风袭来,伴随着“咻咻咻”之声,下一刻,他看见一张扑克牌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向了那张红心A,那张扑克牌就像是一把快刀一样,居然将那张红心A,给一切成两半。
“……”那魔门宗主愣了一下,这张红心A成了两半,已经不能算作是一张牌了,红心A一毁,那么自己手中的四张红心大牌,就跟之前江言手中的牌一样,变得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到手的胜利,就这么的没有了,那魔门宗主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呆立在当场。
等他有所反应过来之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江言飞过来一张扑克牌,将自己的红心a给毁了。
飞牌!那魔门宗主吃了一惊,这个年轻人,居然会飞牌这一手?
飞牌,他倒不是不会,虽然扑克牌是纸质品,并不能像电视里放的那样那么夸张,但是借助于内劲的话,还是可以将一张扑克牌变得很有杀伤力的。
只不过,杀伤力有了,准度却是不够,因为扑克牌并不能像别的暗器那样,可以使用的得心应手的,往往你想把扑克牌抛向一个目标,可最终扑克牌因为弹性太大了,远远的偏离了目标。
可是,眼前的江言,居然将一手飞牌绝技,耍得这么快,不仅快,狠,而且很准,直接就奔着自己那张红心A而来的,一下就切成两半。
而且,看得出来,江言,并没有使上内劲。
没有使上内劲,这飞牌能飞得如此快狠准,让魔门宗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哈哈,来而不往非礼也,之前,你毁了我的黑桃十,如今,我毁了你的红心A,大家打成平手。”江言见那刑宗主一副呆愣的样子,冲着他哈哈大笑。
不过,心里却是暗叫好险,也幸亏在那种关键时刻,脑海中想起有飞牌这门绝技可以助自己,否则,稍慢了一步的话,如今那刑宗主已经将红心A拿到了手中,自己也已经输了。
虽然,他们的比赛才刚刚开始,并没有分出胜负,但是,旁边的众人,早已经看到心旷神怡心情起伏了。
一开始,江言就抢到了四张黑桃同花顺大牌,本以为江言是赢定了,哪里知道,被魔门宗主给毁了黑桃十,江言似乎棋输一着。
跟着,那魔门宗主似乎占着比江言更有赌博的经验,接二连三的戏耍江言,江言似乎又是技不如人。
不过,眼看那魔门宗主戏耍江言成功,就要取得胜利之时,哪里想到,江言居然耍出这一手电视上特技才会出现的飞牌绝技,毁了魔门宗主的牌,让比赛继续充满了悬念。
旁边所有人均是异常的兴奋,甚至连那六爷,都是兴奋的盯着二人,想继续看他们比下去,此时,这场比赛的精彩程度,让他俨然已经忘记了这场赌局,事关他们皇家赌场的五千万的资金归向问题,因为他隐隐感觉得到,这一老一小两个人,是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遇第二次的赌术高手,他们今天,将会给大家奉献一场史无前例的好看的赌术比赛。
江言和那魔门宗主的比赛,说起来迟,费去了一大堆文字,但是现场发生这些的时候,却是非常的快,等江言毁掉魔门宗主的那张红心A,那魔门宗主一怔之下,随即揉身而上,继续去抢牌。
不过,他接连让江言吃了三次瘪,可是最终,江言却是凭着强大的本事去化解了,这让魔门宗主已经隐隐感觉得到江言的难缠,他的神情,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的轻松和得意了。
没错,论经验,自己似乎比江言要多得多,可是,这个年轻人的赌博技术,似乎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实力强大得吓人。
在真正强大的实力面前,经验,似乎变得那么无足轻重了。
而此时,一副牌从空中落下,有不少的牌,都已经掉在了地上,而魔门宗主突然一个扫膛腿,将掉在地上的牌,又纷纷给踢在了空中。
黑桃和红桃两种花色第一和第二大的都已经被毁了,照道理来说,接下来,大家就应该去抢方块和梅花的同花顺了。
不过,江言现在,已经非之前的吴下阿蒙,他并不会急着去抢什么牌,而是观察那魔门宗主,先抢着什么牌。
而那魔门宗主,眼见江言接连三次被自己牵着鼻子,知道接下来,想耍他也是没那么容易了,因此,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动作。
只是在飘荡在空中的牌,落在地上之时,那刑宗主才突然起脚,将这些牌给继续踢在空中而已。
如此几番,那刑宗主似乎突然有了个主意,只见他突然在纷飞的牌当中,蹿上跳下,这倒是让江言一愣,也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
再看一会儿,江言不禁一愣,这魔门宗主,原来并不是在抢牌,而是在毁牌。
无论什么花色,只要是九或者九以上的牌面的牌,他都在毁去。
“这家伙疯啦!”江言莫名其妙的想,只是突然看到那刑宗主手中已经紧紧拽着几张牌,突然之间,似乎领悟了过来。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那刑宗主手中,已经抢到了一副同花顺的牌。
只不过,这副同花顺的牌,牌面应该不是特别大。
江言,忽然之间,明白了刑宗主是想干什么了。
大凡,像这种比谁抽的五张牌最大赌局,一般人都会去选择抽最大的五张牌。
可是,这魔门宗主,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因为他明白,他想抽大的,江言也想抽大的,到时候,大家都会抢那些大牌,最终的结果,是两个人都抢不到。
他倒不如,一开始就去抢那些小牌面的,因为牌面太小,也没人去争,所以很容易就抢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