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艳同学,我觉得,这世上,没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我既然来找你了,肯定是想解决这个麻烦,你先别管我能不能解决,你至少,先和我说一下,谢婉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到底有什么麻烦吧。”江言笑了笑道。
这要是换作别人这么说,李艳肯定就会嘲笑对方口气太大自不量力了,一个学生在学校里再有名,走上社会,却没什么社会地位的。不过因为对方是江言,李艳倒不忍心泼他冷水,点了点头道:“我说倒是可以,只是和你说了,你不要告诉谢叔叔和阿姨,婉儿都交待过了,她不想让她父母知道这事,不想让他们担心。”
见江言点了点头,李艳这才说开了。
原来,她们一个宿舍的六名女生,本身的家庭情况,并不是太好,在报到不久后,她们便一起约好,要勤工俭学,一边读书,一边打份零时工赚份外快,给家里减轻一点经济压力。
可是她们都外地人,对京华市人生地不熟,而且也没什么兼职的工作经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找份什么工作。这时候,她们参加读书社认识的医科大的一名学长得知了她们的想法,便自告奋勇说要给她们找份兼职,在一家夜总会当服务生,晚上上班,而且薪水待遇非常可以。
虽然是夜总会,但只是当服务生而已,而且上班的时间安排的也和她们读书不冲突,六名女生倒也满意,尤其是那份诱人的薪水,只不过当她们六人去了夜总会的时候,才知道被那名学长给骗了,她们去了,根本就不是当服务员,而是做陪酒小姐。
这种事,她们当然不干,可是,她们去的时候,当场就签下了一份兼职合同,当时合同上写的只是做服务员,哪知道后来被人做了手脚,按照合同,她们不得不干。不干的话,得陪一大笔违约金。对于她们来说,这笔违约金,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呢。
更重要的是,那家夜总会的老板来头很大,势力很大,对她们威言恐吓,她们这几个女生,都是外地来的,哪经得起那大老板的威吓,不得不屈服,而且,回到学校后,也不敢到处乱说,因为那大老板交待过,谁要是敢乱说一个字,就得砍了喂狗。
在那大老板的威逼利诱之下,她们尽管心中委屈,也是没办法,更是不敢到处乱说,因为之前她们宿舍有个小姐妹和她男朋友说了这事,她男朋友去夜总会找大老板理论,结果都没见着大老板的人,就被揍得不成样子,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她们知道那大老板惹不起,更不敢乱说一个字了,而且,陪酒的活也没像想象的那般不堪,顶多就是陪客人喝喝酒没有其他的,收入也还不错,她们到现在倒是习惯了。
只是,有一个人,自始自终却是不肯干这陪酒的活,这个人便是苏婉儿,苏婉儿个性很要强,无论夜总会的人怎么威逼恐吓,她就是不肯干。
由于苏婉儿长得漂亮,夜总会知道她的价值,如果她真的肯做陪酒小姐的话,那么势必会带动夜总会不少的生意。因此,夜总会暂时也不会对苏婉儿怎么样,只是警告苏婉儿,平时上课之时,还得回去上课,但是,晚上必须来夜总会报到,接受陪酒小姐的培训,否则要给苏婉儿好看。
惹上这种事,苏婉儿一个外地来求学的大学生,也是毫无办法,只得照做,而且,她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怕会遭到夜总会的疯狂报复,更不敢和自己的父母说,因为和父母一说,父母肯定着急要赶过来,到时候,夜总会的人,还指不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的父母呢。
苏婉儿这是等于被夜总会用一种特殊的手段,给软禁起来了。
这次苏婉儿得知爷爷去世,非常伤心,想回去送爷爷最后一程,和夜总会请假,结果夜总会不批,要求苏婉儿每晚都要到夜总会报到,苏婉儿没办法,她和爷爷感情甚好,这次爷爷去世,自己都没能回去送他一程,苏婉儿心中伤心,这几日,都是以泪洗面的。
而且,现在还有个问题,夜总会一边给苏婉儿培训,一边给下了期限,只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要么,决定来夜总会兼职做陪酒小姐,要么,夜总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苏婉儿身败名裂,以后书都没得读。
苏婉儿明白,夜总会这是说到做到的,而苏婉儿还想读书还想读完大学呢,因此,摆在她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了,她没办法,已经下了决定了,一个星期后就听从夜总会的话,向夜总会屈服做一名陪酒小姐了。她怕父母知道了伤心,因此,特别嘱咐李艳等宿友,千万别告诉自己的父母,这委屈,她打算独自一人承担了。
听完了李艳的叙说,江言点了点头,先前他对谢婉儿有点误会了,她爷爷去世了,她都不赶回家,还以为她只顾着兼职赚钱没亲情观念呢。现在看来,这苏婉儿不仅是个孝女,而且还是个有自我牺牲精神的孝女。
这样的好女孩,别说是谢院长的孙女,就是自己不认识,自己听说了这事,也是要管一管的。
想起夜总会的行为,江言不禁捏了捏拳头,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用这种强迫手段逼人就范的,这幸亏是被自己知道了,要是普通的没什么背景的女孩,不就这样给毁了?
想到这里,江言问道:“谢婉儿现在在哪?还在夜总会吗?”
“今天我们学校没课,夜总会的人早就打听好了,因此夜总会的人让婉儿一早就去那接受培训了,而且我昨天听夜总会的领班说,今天夜总会会来一批特殊的客人,婉儿今天除了培训,可能还要经过实战演练,就是陪那些特殊的客人。”
江言听了点点头道:“你们在哪家夜总会上班?现在带我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