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更让寿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心想人家江言和天宇公子是朋友,可和桂公令的外孙女可是男女朋友关系,当然是住桂家而不是住林家了。不过感觉老爷子刚刚和大少爷交流那么多,现在有点把脑子暂时给高兴坏了,也不去跟他解释。
不过寿伯仔细回味老爷的话,等回味出一些味道来,不禁忍不住打量了老爷一眼,心中暗暗吃惊。
因为自从林长飞昏迷不醒之后,自家的老爷对桂公令恨意涛天,在林家从不提及与桂家任何相关的事,即便是提到桂公令,也会是“姓桂的那个王八蛋”。
像现在这样直呼他其名,而且称他为老匹夫的,还是当年他们关系交好时,偶尔闹点小矛盾互相之间带着点赌气的称呼。
想到这里,寿伯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便问道:“老爷,我心中一直有个担忧,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林图业想也不想就道,他现在心情大好,即便是什么担忧,在他眼里也算不上是个事了。
“因为和桂家合同的事,桂家现在知道了我们卖了江言一个面子,我现在担忧桂公令会不会得寸※£,进尺,他是一直想与老爷您和好的,那他会不会找江言给你们劝和?江言要真的劝和你们,老爷你会怎么办?”
林图业听寿伯这么一问,很明显是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还是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爷,您难道已经不恨桂公令了?”寿伯有此一问,是因为以前但凡在老爷面前提及桂公令,老爷必定会对桂公令一顿臭骂,哪像今天这样,一提到桂公令。却令他陷入沉思。
寿伯的话再次令杨图业一愣,老实说,在今天以前,他对桂公令确实是恨,恨不能生尝其肉,只不过刚刚,在和林长飞那一番畅谈的父子间聊天后,他早已经把这事给置之度外了。
他甚至都忘了,他和桂公令还有仇恨了,所以刚刚直呼其名叫他老匹夫。
杨图业想了想。道:“阿寿,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对他还有没有恨,但之前长飞醒来,再加上刚刚和长飞天宇雪儿一起聊了那么多,我忽然觉得,在生命面前,任何一切都变得渺小无比,在爱面前,任何东西都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
“老爷,那如果桂公令真的让江言过来讲和,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寿伯问道。
“阿寿。我觉得这个,不是我答不答应的问题,因为我没权力答应或者不答应。”林图业深思熟虑之后,看了林天宇和林雪儿一眼。才道:“天宇和雪儿也没资格说答不答应……”
“那老爷的意思是……”寿伯盯着林图业,想听老爷的下文。
“只有长飞。”林图业伸手往病房一指:“长飞他昏迷了十几年,他十几年都没有思想没有意识。他受了十几年的苦,他的苦,是桂家造成的,所以,若江言真的替桂公令来讲和,只有他,才能有资格答应或者不答应!”
…………
“江言公子,你回来啦!”却说江言,刚走进桂家的大院子,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