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大方的衣服就好。”
“……姐,你以前可是很喜欢穿礼服的,以前你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定一件。”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
季梦然没讨到什么好话,干脆忽然转头告状:“景深哥哥,你看我姐啊,她现在好像对我特别不耐烦似的!我也是好心的建议嘛!”
好心的建议?
这分明是故意在提醒。
提醒墨景深想起曾经的季暖有多骄傲自负,曾经的季暖经常跟着爸爸出席各大慈善晚宴或者商政晚宴,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世家千金的美丽与孤傲,能被称之为海城第一千金,当然除了季暖的容貌之外,还有她从来都不重样的各种漂亮的晚礼服,每一次都足以让人惊艳。
曾经的季暖这么奢侈高调,现在却在墨景深面前这么朴实低调的好像曾经那个人不是她似的。
言下之意就是季暖一直在装。
季梦然就是在故意要让墨景深想起来,曾经那个季暖,那个骄傲的像只孔雀似的,那个跟他作天作地闹离婚了半年之久的季暖。
这种女人,实在是配不上他。
“说的没错,寿宴穿着得体大方最恰当,是去祝寿并不是去选美,礼服的确并不合适。”墨景深语气不咸不淡。
墨景深话音刚落,直接在一家古棋会馆的门前停下了脚步。
季暖也无视旁边被气的脸色铁青的季梦然,抬眼看着这家古棋会馆,心领神会的问:“墨爷爷喜欢下这种古棋?”
墨景深嗓音低淡:“晚唐时期名家顾师言留下的古棋谱被这家会馆的老板收购,曾有人抛出一亿高价也没有卖,至今仍然在这里。”
“晚唐时期的棋谱?那墨爷爷一定喜欢!”
可是,听他这语气,这棋谱对方应该是轻易不会转卖。
一亿都不卖,估计两亿也不会出手。
这家老板显然是不差钱的人,而且爱好和执念与金钱无法等量计算。
她眼神发亮的提议:“要不然,我们先进去看看?如果能见到老板,那就跟他打个商量,看看多少钱能卖。”
墨景深睨了她一眼:“这么想讨爷爷的欢心?”
“墨爷爷对我很好,八十大寿这么特殊的日子,总也要送点真能让他喜欢的礼物。”季暖很诚恳。
墨景深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忽然笑了起来。
身后的季梦然忽然凑过来:“那还不简单,爸那边不是有个初唐时期的古玉石棋盘吗?把那个拿来送给墨老,或者拿棋盘来这里换棋谱,这家老板只要不傻的话,肯定会选择用晚唐的棋谱换初唐的棋盘!”
说着,季梦然像是要在墨景深面前要好好表现一次似的,主动拿起手机就要给家里打电话。
墨景深却始终专注的看着季暖:“很想送这个?”
季暖点点头,眼巴巴的看向他:“可是用我爸的棋盘来换的方法,能行吗?”
墨景深冷冷淡淡勾唇:“不需要。”
话落,直接牵着她的手走进眼前的会馆,将门外还在打电话的季梦然扔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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