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风给卫洋打电话的时候,心情正好的品着红酒。
一听到卫洋报备的话,一口红酒直接喷到了桌上,酒杯也被他失控间摔到了地板上,砰的一声,落地开花,五分四裂,粉身碎骨。
“卫洋,你少******跟我说谎,能跟徐茴笙做朋友的,性子多半跟徐茴笙一样,要她真那么容易就把你睡了,那我在徐茴笙面前刷足了存在感,怎么徐茴笙还不把我给睡了?”
盛儒风心里那个气啊!
自己已经恨不能徐茴笙一睁眼就看到他了,更是想尽了办法去讨好她,而他想着跟她到床上交流感情的动机,也如白纸黑字般清晰明了,可纵然一个环节不漏的做了,他能对徐茴笙做的,也只有搂搂抱抱抱,亲亲吻吻而已。
那还只是他自己,换在徐茴笙的身上,更是连个主动手拖手都不肯给他。
越想越觉得沮丧,对轻而易举就被周青柠睡的了卫洋极度的不满意。
被盛儒风红眼嫉妒恨的卫洋,心里却没有半点甜蜜,与盛儒风解释起原因来:“三爷,事情是这样的,道路不通,我和她在路上堵了一整天,才顺利的从一条小路绕出了高速,可找了一圈,也只剩下一个房间,为了避免惹上麻烦,我便没有暴露身份,与周青柠只要了那一个房间,原想着一头一尾将就一晚,却不想周青柠准备了安眠药,放到了我点的夜宵中,而她自己则在我的包包里翻出攸沐化验剩下的葡萄汁喝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都不在我们的控制内了。”
“……”
盛儒风说不出话来。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事情,他自己怎么就遇不上。
埋汰了一翻过后,又开始想周青柠和卫洋睡了一觉后,会不会给自己添上麻烦,好比徐茴笙一气之下,再不跟他玩了。
越想越觉得可怕,盛儒风赶紧给卫洋下达任务:“你赶紧的把周青柠哄妥了,别让她在徐茴笙那里告我的状,要是徐茴笙生气了,你就等着被我抓来讨徐茴笙开心吧。”
“……”
卫洋很想说,不是他上了周青柠,而是周青柠上了他,他才是吃亏的一方啊。
卫洋没把话说出来,盛儒风却想到了,不由得哼了哼:“你就偷着乐吧,少在那里贪得无厌。”
没错儿,对求欲不满的盛儒风而言,所以和女人滚了床单的男人,都是幸福的。
卫洋有苦难言,转头看了看对着一盆装饰花都能说个不停的周青柠,虽然有点吵,但胜在声音软绵,很是动听。
这么一想,又觉得盛儒风说得很对,能跟这么一个甜美的女人在一起,他确实该偷着乐了,便回答着盛儒风:“是的,三爷,我会把她哄妥了,保证不给三爷添一点麻烦。”
结束了盛儒风的电话,卫洋进了房间,周青柠把那盆装饰花抱了起来:“这个花长得真奇特,每瓣花的颜色都不一样呢,我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有真花长成这样的,真的好好看,我们退房子的时候,问问老板,能不能把这盆花带走吧,我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卫洋:“……”
心道,原来你也知道它跟真花不同啊。
既然是假花,那还不是你想染什么颜色就染什么颜色,别说每瓣花的颜色不一样了,就算你想要每瓣花中带有十二个颜色,也不是难事。
可惜周青柠不高兴就不爱说话,为了多听听那动人的声音,卫洋决定还是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