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风的产业,涉及甚广,家族产业,却是医院。
把徐茴笙交到医院最具权威的医生,盛儒风严声警告:“她要有半点闪失,我要你全家陪葬!”
医生胡乱的应着,在盛儒风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
不过一个感冒,就如此劳师动众,这种富得流油的败家子,脑子都被****的胸脯挤没了。
这话只敢在心里想想,医生除非不想活了,否则这句话,是千万不能说出口的。
“三爷,你放心,我这就给徐小姐检查,徐小姐福星高照,一定不会有事的。”别管医生内里有多腹黑,真正敢对盛儒风说出来的,也只剩下满口的好话。
花瓶护士有色心没色胆,好不容易挤兑了所有人,给自己寻了一个在盛儒风面前露面的机会,临头却被盛儒风压迫的气息震慑,别说对着盛儒风搔首弄姿了,连说句话都带着颤音。
“哪来的蠢货?”盛儒风不是温柔的人,他为数不多的柔情,全都用在了徐茴笙的身上,见这护士说句话都不完整,盛儒风直接一脚踢了过去:“笨手笨脚的,会不会扎针,别回头弄疼了我的女人!”
护士委屈的不行,红着眼看医生,医生也讨厌这个把医院当成吊金龟场所的护士,直接指了指门口,让护士走了。
医生替徐茴笙检查了一下,确实是感冒,只是不知道体温现在有多高,拿出一根探热针,甩了甩,很熟练的去拔徐茴笙的外套,准备把探热针放到徐茴笙的腋下,事实上,徐茴笙还没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自己夹根探热针,并不是问题,怪就怪在刚才他指了一张椅子,让徐茴笙过去坐,结果却被盛儒风吼了一记:“你不会把椅子搬过来吗?”
避免再次被骂,医生没敢劳动徐茴笙,只好自己动手了。
谁知他的手指才碰到徐茴笙的外套,盛儒风一脚就踢了过来:“你那手,不想要了?”
“三爷,我得给徐小姐量体温。”医生在盛儒风的面前亮了下探热针。
徐茴笙翻了一记白眼,对着医生伸出一只手:“让我来吧!”
“来什么来,你还病着呢,能干这等重活吗?”盛儒风把徐茴笙按回了椅子上。
医生只觉得腰间一痛,差点把腰闪了。
量个体温,不过是抬抬手而已,是体力活吗?是体力活吗?是体力活吗?
盛三爷,你为了显示自己的脑子被女人的胸脯挤没了,非得这么见缝插针吗?
徐茴笙是直接无语了,心道,大爷的,你想偷香就偷香,别弄得这个世界的人都这么蠢好么?
盛儒风则是大大方方的接过了医生手里的探热针,对着医生说道:“背过身去!”
医生真的要喷了,觉得自己好冤枉,明明他什么心思都没有,做什么非得给他安上一个勾引良家妇女的渣男人帽子,他不想戴的,好么?
看看医生背过身去,盛儒风拿着探热针的手直接穿进了徐茴笙的衣服,让徐茴笙夹在腋下,顺热在徐茴笙的胸口捏了一记。
果然跟自己的想的一样,徐茴笙出声阻止:“三爷,这样会导致体温不正常的。”
她又不是傻子,才会躺平了,任由盛儒风摸。
盛儒风才摸出感觉,听到徐茴笙的话,不高兴直接写在了脸,冷冰冰的问着医生:“是这样的吗?”
不是!
医生心道,傻子才让你称心如意呢。
背过了盛儒风,丢下一句:“是这样没错,不过这也没事,我回头估计着开药就好,早点好慢点好都行,反正死不了就是了。”
“闭嘴!”盛儒风眉头一拧,不情不愿的抽回了手。